他伸手拢住脖子,指腹用力地摁了摁腺体:“这个里面都是你的信息素,又苦又呛。” 药剂能一定程度上帮助安抚来自另一个alpha强制注入的信息素,但作用有限,只能起缓解作用,主要还是依靠机体自然代谢。 秦段哑然,默默拉过他的手,握住。 萧越发现他易感期变得黏人了很多,这种场景以前可不多见。 低垂的毛糙糙的脑袋安静乖巧,真像个什么兽类的脑袋。 萧越觉得他像豹子,身后长了一条轻易出卖心情的尾巴。 这么想着,手有点痒,没说什么,缓慢地把烟抽到剩下半支。 秦段玩了一会儿他细长的手,突然拎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蹭了一圈。 “绳子呢?” “嗯?” 他把问题讲清楚了点:“你手上那根绳去哪了。没戴了?” 萧越抽烟的动作停了,深棕色的眼珠子看过去,盯了他一会儿,伸出手点在他衣领上,指尖一挑,指腹碾在他锁骨的吻痕上。 前几个小时咬的,明晃晃的吻痕倒映在他瞳孔里,格外鲜艳且夺人注目。 “想知道?” 秦段嗯了声,抓下他乱动的手。 萧越又看了他好半天,然后才说:“绳子断了。” 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秦段追问:“怎么会……断了?” 他笑了声,指间夹着的烟慢吞吞地燃烧着,仿佛在配合着他漫不经心的语调:“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这绳子是用来挡灾的?” “嗯,所以?” “挡的是桃花劫,”他说,“我没诓你。” 秦段有点不信他的话了。 “很扯是吧,”萧越继续说,“净体寺的师父在我十二岁那年说我以后一辈子烂桃花不断,事实确实如此,那之后我碰上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 秦段大脑反应慢半拍:“所以范嘉承也是……烂桃花?” “也许吧,”萧越无所谓道,“谁知道是不是?不过他做出的事确实能被定义为稀奇古怪。” 他晃了晃手:“然后我妈就给我求了一串红绳,从十二岁那年一直戴到现在,哦不对,是前不久。” “断了……要紧吗?”秦段皱起眉。 “断了不要紧,”萧越凑过去,和他脸颊相对,两人几乎是鼻尖碰鼻尖,差一点就能亲上,“这里头有说法。” “什么说法?”秦段被他盯到要对眼了,喷出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能闻到萧越身上的烟味,凉的,像一棵孤立在寒风中的树簌簌摇晃着身躯。 还能闻到被木头苦味压下去的酸涩柑橘气味,他着迷地细细品味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