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错了应对方式,水破天的刀根本不是朝着钟裕锦去的,水破天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他的性格中少了些枝枝蔓蔓,犹如一棵笔直的白杨,又像是一条直行道一通到底,所以他做事情也从来不会迂回,不会转弯,这是他的缺点,人太直总不是什么好事,但这同样也是他的优点,他不会用这一刀去威吓上面那个垂垂老矣的钟会长,而是直接了当的斩断根源。 破魔之刃对迷幻之花,胜负早在它们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确定了,跳不出这三界外就离不开相生相克的道理。陶夭恰巧带了水破天来,而水破天又恰巧是破魔之刃承影的主人,继承了家族的灵能,而这些恰巧又有那朵魔幻之花相克,几个没有任何道理的巧合叠在一起就成了道理,这事间的一切都不会是偶然,有形便成因果。 水破天会出去的一刀不是别的正是承影的影子,而白天承影就是一柄虚无之刃,刀刃会化作影子,那被挥出去的影子便是它的刀刃,锋利的刀刃与脆弱的水晶之花相击,只听得一声脆响,花朵毫无悬念的被击了个粉碎。 “老汉还有啥本司?”水破天挽了个刀花,拿眼梢扫了气得脸色发青的钟裕锦慢条斯理的说道。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战争 “陶夭你太放肆了!你这是在挑战元老会所有成员的忍耐度!陶家难道没有男人能管束这丫头了么?!你的规矩呢?家教呢?!你小时候一点都看不出你是如此莽撞而不识大体的女孩!!” 这时,离钟裕锦的位子不远处,另一位中年男人正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脸颊上的法令纹在说话时显得格外深刻,斧凿刀刻一般,整个人看起来极为严厉的样子,犹如罗马教廷里封建教条的老神官。他身侧不远的习玲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而她对面姓陶的那位中年男人则皱紧了眉头。 陶夭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也没想说道:“抱歉周先生,现在是上班时间,而我颠簸了几十公里的路程连夜去见了地下室那位非常难搞的大人,得到了这份‘授权书’。” 说着她弯腰建起了地上那张烫着她名字的纸,面对着那位中年男人,一只手将纸张举了起来继续道:“我为了能得到这个,离开了亚洲分部权利中心——也就是我脚下的这栋大楼三年,但是这张纸里所承载的东西却并不单单只是这该死的三年,而是我这三十年生命中占比不多的青葱年华,我废了这么大功夫,做了这么多努力,到了这里,继承萧焕然的遗志,我甚至为此不惜向你们这些老家伙宣战,多么慷慨激昂的时刻!但是周先生,在这样的紧张而严肃的气氛下您竟然开始讨论起了家长里短,恕我直言,您没觉得您的话题有些不合时宜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