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马失控,没事的。 没事她个大头鬼! 任芝的眼神一冷,既然楚昔非要让她说,那她就追究道:我刚才是不是说了让你别刺激我的马? 楚昔:昂 是说了这句话。 可楚昔是觉得完全没有需要担心的问题,她才没有听从任芝的意见。 她也没想到任芝吓到了,她的脑袋稍微往下埋了埋,又轻轻点了点。 好像这时候反驳任芝不太对,算了,由她说吧。 她瞥了瞥任芝惨白的脸色,伸手去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别怕了啊。 任芝叹气,下马的时间越久,她的心率也慢慢恢复正常了,刚才上头的火气渐渐平息下去,神态也变缓和了些许。 真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早知道我就不邀请你骑马了。楚昔观察她应该没事了,又开始直言。 任芝看了看她,从她手里接过手套戴回自己手上,虽然神情中已经没有发脾气了,但语气里却很无奈。 她告诉了楚昔一件非常遗憾的事。 我的腿就是拍戏骑马失误,摔下来受伤骨折的,从那以后我就不爱骑马了。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其实不该对你发火的,不好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任芝的表情并不开心,反而有种劫后余生的疲惫。 楚昔这时幡然大悟,自己刚才节外生枝了。 就说任芝骑马的技巧明明从姿态到细节都那么熟练,却为什么不愿意跟她跑两圈玩儿呢。 竟然是这样啊那她刚才好像惹事了 任芝已经走远了,楚昔留在原地,手指插在自己狼尾发的一小截里搅来搅去,莫名的心烦意乱。 她貌似有点对不起任芝,难怪任芝刚才吓到了,发那么大脾气。 唉 任芝回到马厩里该给马加草就加草,换水就换水,毫无心情与其他人聊天,整个人就是埋头苦干,专心工作。 更别说搭理楚昔了,楚昔只要一走近她身边,她就马上换一个地方忙。 所以女人嘴上说的不生气,和心里的真不生气了,完全就是两件不同的事。 楚昔轻轻叹气,又望着任芝的背影,干看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看着两人骑了马,好玩,肖翰也请来了一位马场的饲养员,牵着他挑好的一匹白马到空地上。 肖翰在饲养员的帮助下胯上这匹体型高大的白马,说道:师父,谢了,走吧。 饲养员牵着马缰,带着马平稳的向前走,就像公园里的骑马娱乐一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