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的确是情话,唯独这二字。 这世间,他失控的一面,欲望的一面,唯有她,唯独只有她能看到。 二人十指紧紧扣着,察觉到妹妹累了,他便停下稍作休息。 心跳声,呼吸声,在这瞬息间清晰起来,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哥哥的一切都属于我。”谢锦茵像是打量收藏品一般以指腹触碰他的薄唇,满意地勾起唇角,“哥哥下流淫荡的模样,只有我能看到。” 谢云渊无奈却仍是笑得温柔:“在哪和谁学得这些字眼?” “这还需要学吗?”谢锦茵无辜地眨了眨眼,她是孤儿,四海为家,三教九流势必也会接触一些,那里头的男人是什么样,这世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她最清楚不过了。 想到这,她讥讽道:“男人不都爱用这些词羞辱女人?明明他们才下流淫贱的东西,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荡夫,得到快感的是他们,却还要在情事上贬低羞辱女人,真是有够下贱的,幸好哥哥不说这种话。” 谢云渊与她生长的环境不同,没有深想到一层,不免想到了妹妹那些男人,眉头一紧,语气不悦起来:“他们会这样说?” 谢锦茵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似乎是在极力忍笑。 “……我怎么可能会碰那种男人?” 最后实在忍不住,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止不住在他胸口笑得连连岔气,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哥哥以为我是什么人?” “就算用在床上被这种字眼羞辱也不会令我有快感,若我在床上听到我的男人说这种话,我只想啊……把他们的下体剁得稀巴烂。” 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又不是什么男人都要,挑剔得很,那种满口污言秽语的烂货也配被她碰? 脏得要命。 谢云渊闻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是该这样。” 彼此的性器还紧密相连,谢锦茵缓过来,搂住他修长的颈,复又吻了上去。 阳具还插在她深处,本将花径撑得满满的,现下又涨大了几分,剐蹭在内壁的细褶上令少女立刻到了高潮。 “哥、哥哥……啊……不行了……又要到了……” 谢云渊以唇封缄,将她的喘息咽入缠绵的吻中,劲瘦的腰肢有力地冲撞,直接撑开了宫颈,将子宫内壁痉挛不停。 内里激昂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谢锦茵承受不住,直接咬在他肩膀,咬破他的皮肉,瞬间见了血。 肩膀上强烈的疼痛,和身下被蜜穴的紧箍地触感,全都交织成如潮覆顶的快意,销魂蚀骨。 他眉头紧蹙,在这瞬间达到了顶峰,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在宫房流动,若不是有性器堵着,几乎要满溢出来,但是少女平坦的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 刚射完略微疲软的性器,在微微抽出时又硬了起来,直至抽出时又勃涨得厉害,淫乱地往下滴淌着精水。 “我温文尔雅,禁欲自持的谢城主,怎么今日和条发情的公狗似的?”谢锦茵忍不住打趣他。 谢云渊淡淡一笑:“我听闻玄夜清规戒律繁多,弟子大多修心忍性,道心笃定,以骄奢淫逸为耻……即便是这样,你不是照样让他们为你屡屡破戒入俗。” 说到这,他眼眉垂敛,低低道:“玄夜宗第一绝色也不过是你的裙下之臣,而我又算什么?” 说得这般委屈,不过是一些以退为进的小心思罢了,若她真报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哥哥还不知道有多少手段折腾他们的。 “哥哥就是哥哥。”她回答。 “这是自然。”谢云渊伸出双臂,将她圈进怀里,“若是累了,便休息吧,迟些我抱你去沐浴。” 做了大半夜,谢锦茵本就困乏,如今谢云渊用掌心轻顺她脊背,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只是迷迷糊糊间听到他温柔的音色:“我以心血连接了你的魂灯,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无论你要去做什么,哥哥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这是,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了? 谢锦茵没有反驳,算是默认。 她在他怀中安稳睡去,一如十八年前的雨夜,风声扣打窗扉。 在师尊离开后,她的心第一次这样从未有过的平静。 他是她的哥哥,血脉至亲,是这世间任何男人都不可替代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