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炮灰啊。 刘氏脸上从惊讶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变得越发令人那难以琢磨:“罢了,既然陛下身边已经有人伺候,那哀家就先回去了 。” 魏景承:“母后慢走。” 少顷,一阵踏踏的走路声消失后。 “啊!”叶听晚掀开被子,露出自己的脑袋。 刚才为了演戏,他把自己的头发拆开了,青丝垂在肩头,雪色的里衣故意将肩膀露出而往下脱到了臂弯处。男人体温高的吓人,暖的他透不过气。 叶听晚见人走远,连忙从魏景承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里衣,下了塌给自己系上衣带,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找到自己的发带扎起头发:“陛下,您还好吧?” 身上冰凉的温度骤然消失,魏景承体内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他单腿屈膝受伤的手腕垂在膝盖上,捏了捏眉心道:“朕无碍,委屈了你——把衣物穿好,回去先休息吧。” 叶听晚抬眼,扫过男人的唇。 魏景承的脸色不太好,薄唇有些发白。 本是一个本能关心的动作,却想起方才魏景承在他脸颊轻轻吻过的感觉,轻飘飘的像是羽毛引起的瘙痒,脸上瞬间烧了起来。 算了算了。 叶听晚皱了皱眉,没再多问,飞快下了楼。 魏景承看着青年的动作,掀开被褥,垂眸吁了口气尝试安抚自己的情绪。 两日后,魏王在向家给天子下毒一案,在朝堂炸开了锅 ,大臣们上朝时如履薄冰,却又听闻陛下在房中养了女子之事,喜上眉梢。 天子曾下令不立中宫不纳妃嫔,本以为大烨江山就要绝后,这一女子的出现无疑是魏景承登基之后的第二件大喜事。 朝中那本欲站刘党的老臣,并未在魏王的事情上再做文章,而是纷纷劝天子早日添丁,好延续大烨百年基业。 魏景承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日下朝,福海乐呵呵的拿了套襦裙找到叶听晚:“小叶子!” “公公?”叶听晚正要去给魏景承添茶,还未福宁殿,就看了福海春光满面的带着一众小太监朝着他匆匆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哎呦,”福海吩咐身后的小太监,“把的东西给咱家吧,你们都退下。” 小太监们:“是。” 福海拿着那条淡青色的襦裙,用眼神示意叶听晚:“随咱家过来。” 叶听晚:“?” “那我先把茶给陛下送去。” 福海着急:“不忙,先过来,咱家有要事。” …… 叶听晚双手拿着那条淡青色的襦裙,皱眉僵硬的转过去脖子,看着福海笑呵呵的模样:“公公没开玩笑?我穿这个去陛下跟前伺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