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跳了出来,“启禀皇上,致知馆是佟妃娘娘捐献的,奴才是佟妃娘娘的阿玛,怎么就不配了!难道这些整天想着编排人的家伙就配吗?” 佟国维大手指着丘御史,一脸不满。 丘御史两手抱拳右抬,“佟妃娘娘为朝廷做的事情,下官当然佩服,但是国有国法,下官以为,致知馆馆长一职还有待商榷,可以在几位文渊阁大学士中选。” “放……胡言乱语,丘御史,你弹劾老子之前,到底搞清楚没有,这个致知馆馆长就是一个名号,朝廷可不给俸禄,老子当个馆长,还有贴钱买茶水点心,你们坐在致知馆看书、借阅、聊天的时候,光想着好处了,怎么就不曾打听老子的辛苦!”佟国维大步一抬,直接逼近丘御史。 莫尔根见状,连忙跟在后面,“对哦!丘御史,俗话说,做人不是以貌取人,比如在下,以前西直门那边的爷们看我长得唇红齿白,一副读书人的样子,还以为我会考个状元,现在还不是成了一个兵头子,我看丘御史你大腹便便,还以为你挺有度量的,谁知……” “老夫和佟大人说话,你一个三品的参领捣什么乱。”丘御史没好气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莫尔根是佟国维的小舅子,日常两人好的如同穿一条裤子。 莫尔根挺胸抬头:“遇到不平事,我当然要说。致知馆是佟妃娘娘捐的,你们如果眼红,也可以捐一栋,我不知道宫里有没有位置,但是宫外可需要呢,到时候你们再打一架抢那个馆长,如果不想抢,可以盖个八栋十栋,一人分一个,我姐夫也会看在同僚的份上,给你们一个实惠!修楼房的时候少花点钱。” “强词夺理!”丘御史气的胡子直抖,他连忙看向康熙,“皇上,微臣以为虽然致知馆馆长并无品级,但是也算是朝廷的门面,佟大人每天无事坐在二楼鄙夷地看着下官们,实在让人气愤,你要为下官们做主啊!” 康熙看向佟国维,“佟大人,你怎么解释?” “皇上,我冤枉啊!我坐在二楼,往下看,肯定要低头,丘御史他们也太过敏感,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往天上看吧,虽然下官还不是大学士,但是私以为管理致知馆的能力还是有的,难道不是大学士,就不能护书、爱书吗?在着馆中的一小半书还是我捐赠的,丘御史上下嘴皮一碰,就将我家的功绩抹除!真是佩服啊!日后大家都去练嘴皮子算了,干嘛还努力为朝廷办事,反正按照丘御史的话,都是咱们不配!”佟国维微微昂着下巴,斜睨了丘御史一眼。 莫尔根也附和道:“对啊!我们这些风里来,雨里去的大兵头,是不是也没有资格看书啊!没资格站在这里和丘御史你说话啊!欸?在下记得,当年我等为皇上实验牛痘,推广牛痘时,丘御史就带头反对过,现在丘御史也反对,是不是看我和姐夫不顺眼?怎么大清每次有好事,你就反对!” 众人稀奇地看着莫尔根。 此人的胆子真是大,看把丘御史气的。 “你……狂背之徒,再胡说下去,就不要怪老夫不客气了!”丘御史被气的全身颤抖,眼翻白眼,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佟国维轻咳一声,忍住了笑意,“莫尔根,不要对丘御史无理,咱们要以理服人。” 莫尔根闻言,说道:“姐夫说的对,丘御史年岁比我大、官职比我高、当官时间比我长,如果不以理服人,我也打不过他啊!” “你……你这是无理取闹!”丘御史上前两步,恨不能啐莫尔根一口。 康熙坐在上面,看着下方吵得火热,给了梁九功一个噤声眼神。 梁九功提胸高喊,“安静!” 被气的有些上头的丘御史连忙告罪,“下官失礼,请皇上恕罪!” 其他文武百官同样道:“请皇上恕罪!” 丘御史指着佟国维和莫尔根道:“皇上,你可要为下官做主,佟大人纵容其妻弟对我无理取闹,请皇上治罪!” 康熙道:“丘御史平身!丘御史,刚才你们的争执,朕已经听到,只是致知馆一事,不全由朕做主,佟妃为宫中无偿捐了这么一栋楼,朕总不能太过分,连这点权限都不给她,至于丘御史所奏之事,确实有些道理,关系朝廷的脸面,朕会训斥佟大人。此事就此过去,众卿说其他事情吧。” 丘御史刚想张口反驳,被同僚拉了拉衣服,最终忍了下去。 接下来,兵部上报西南的平叛战事进展,安郡王岳乐收复四川,平复湖南,实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