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宁:“皇上,才研究出来当然昂贵,不算蒸汽车头,这种铁轨可不是普通的铁,而是钢轨,不易生锈,当然用的多了,就能将价格打下去。” 康熙点点头。 他懂佟安宁的意思,之前佟安宁和佟安瑶弄出来的玻璃还有水泥等物,一开始的时候价比黄金,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价格和当初早就是天壤之别了。 康熙打算明天早朝时,也让朝臣们见识一下。 忙完这一遭后,佟安宁原打算带着胤祚和弘曙回宫,和小家伙沟通感情,谁知道延禧宫来报,说是宁贵妃吐血了。 佟安宁见状,只能先去看宁贵妃。 康熙因为有紧急政务,派了梁九功前去探望,并且赏赐了许多药材和补品,命令太医尽心医治宁贵妃。 胤祚也带着弘曙跟着去了,九阿哥和十阿哥一向交好,也跟着去了延禧宫。 到了延禧宫,宁贵妃看到来了一大波人,苍白的唇角微微扬起,“皇贵妃吉祥,臣妾身体不适,恕我不能起身行礼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太医怎么说?”佟安宁坐在了床边。 胤祚、九阿哥他们给宁贵妃行了礼。 十阿哥一把扑到宁贵妃床前,“额娘,您没事吧!” 宁贵妃摸了摸他的大脑袋,“没事,只是呕了一口血。太医说有些上火,你也知道,秋日躁火。” 听到这话,殿内的宫女和嬷嬷都红了眼睛。 佟安宁注意到这一幕,猜测宁贵妃的身子可能不如她表现的那么轻松。 佟安宁先给两母子留下相处空间,然后走到外间,询问太医,“孙太医,宁贵妃的身子状况,你给本宫一个准话。” 孙太医跪地一拜,“回皇贵妃,奴才无能,宁贵妃的身子怕是熬不住了。” 自从宁贵妃生下十二格格后,身子就出了纰漏,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熬了七八年,太医院为了医治,换了无数法子,现下已经束手无策。 佟安宁脑子一震,有些站不稳。 “主子!”珍珠连忙扶住她。 回到暖阁,宁贵妃正和弘曙说话。 弘曙挺着小肚腩,窝在胤祚怀里,小脚一翘一翘的,奶声奶气道:“宁贵妃娘娘,额娘说了,病了就要乖乖吃药,不能因为药苦,就将药倒到床上。” 九阿哥:…… 小家伙,这是你的经验吧。 十阿哥一听,看向胤祚,一言难尽道:“六哥,弘曙现在经常尿床吗?” “嗯,特别生病的时候。”胤祚淡淡道。 九阿哥没忍住,“是不是尿骚味中还带着苦味?” 胤祚继续淡定道:“有时候只有苦味。” 众人:…… 为了不喝药,连尿床的罪名都认下了。 弘曙满头问号地看着身边的大人:“干嘛这样看着六六?” 九阿哥忍着笑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弘曙真聪明!” 弘曙得意地翘起鼻子,“谢谢九叔夸夸!” 九阿哥一听,立马酸溜溜地看向胤祚:“六哥,要不你和我换一下儿子吧,我家那混小子只会哭,现在还不会说话,没有弘曙好。” 九阿哥和九福晋的孩子才出生八个月,此时正是咿呀学语的时候,九阿哥平时只会逗孩子,不会哄孩子,弄得小阿哥一见他就哭,气的九福晋捶了他好几次,奈何这人死性子不改,就连宜妃都无奈,揪着耳朵训了好几次,然后不到三天,又旧态萌发。 “……”胤祚转过身,拒绝了九阿哥的骚扰。 十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