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还有甜点和水果,他们找了个空位坐下,打算先待一会儿,要是不喜欢的话,感受完气氛就走。 现场很热闹,跳什么舞的人都有,踢踏舞、华尔兹,甚至还有人跳街舞……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说笑,谈论接下来的行程,或者是各自的生活。 即便戴了面具,其他人也能感受道他们气质出众,一拨又一拨的人来邀请他们跳舞,男女都有。钟渝刚婉拒完一位漂亮的姑娘,面前又出现了一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他熟悉的贺云承的手。 “跳舞吗?”贺云承偏头看他,绅士地笑着问。 钟渝喝了口果汁,摇头:“不会。” “我可以教你。” “不要。” “好吧。”贺云承遗憾退场,“不想跳就算了。” 桌边有其他人落座,热情地跟他们聊天,钟渝口语不错,但之前仅限于书面,很少能有这样面对面交流的机会,此时倒是给了他一个锻炼的途径——贺云承算是在美国长大,标准的美式发音,但两人要是用英文聊天,那也太奇怪了。 他听那些人说起自己国家的历史,谈论他们的政府,以及风土人情。 钟渝听得很认真,如果哪天有机会,他也想到处去看一看。 “钟渝。”贺云承在叫他。 钟渝:“嗯?” “我去个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好。” 洗手间就在舞会厅里,推开侧门的过道对面就是,来回也就几分钟,但贺云承还是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钟渝不要走开在原地等。 他迅速解决完,握住门锁把手,却发现拧不动。 门锁坏了? 他皱眉,用力一拧,还是没拧动。 偏偏这个时候坏? 他着急出门,心想干脆直接踢开,但门是朝内开的,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贺云承心里生出些烦躁,拿出手机想给钟渝发消息,可发送的进度条转了半天,变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船上的无线网络很不稳定,有些地方没有覆盖到。 烦躁转变为怪异的不安,他使劲地拍门,大声道:“外面有人吗?” 而在另一边,钟渝看了眼时间,贺云承已经去了接近十分钟,怎么还没回来? “你好。” 他循声回头,两个漂亮的女人站在他面前:“请问可以帮我们拍张照吗?” 出门旅游帮人拍照是很正常的事,钟渝没多想,起身接过了她们的手机。 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钟渝也耐心地一一拍好,等到她们终于满意,拿着手机走开,贺云承都还没有回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