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人负责与定点山区对接,钟渝只需要和其他志愿者一起宣传活动事项,以及整理同学们捐献的物资,再分门别类地打包好,到时候通过联系好的物流公司送出去。 贺云承听说之后,好奇地问:“直接给钱不好吗?”他不太懂,何必要大费周章地搜集那些衣物、文具以及书本?麻烦不说,效率也低。 钟渝有些无奈,他又怎么会懂这些人间疾苦呢?何况公益这一块水一向很深,遂耐心地给他解释:“如果捐款的话,不能保证款项能到那些孩子们手上。就算到了,最后又能剩多少。” 贺云承很快就明白过来,“中间会有人吃拿卡要?” “不好说。”钟渝不想说的太直白,问他:“你家里不是也有公益基金项目吗?” 贺云承:“有是有,但我又没有参与过运营。”他以前就是个只顾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从来不关心家里的事业,也就认识钟渝之后,大概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才开始学着管理一个公司。 虽然他对公益项目无感,但既然钟渝这么热衷,赶明儿他让人采购一批物资,匿名送到他们学校…… 贺云承从身后抱住中渝,微微往前倾身,嗅着他剃须水的香味,暧丨昧地吻了吻他耳垂:“今晚做吗?” 钟渝放下剃须刀,轻轻挣了挣:“改天吧,我今天很累。”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他这两天不太舒服,右腹一直隐隐作痛,等明天公益活动收尾,再去医院看看吧。 贺云承抱着他不松手,吻顺着脖颈往下,双手不老实地钻进他衣服里,贴着皮肤摩挲:“不用你动。” 钟渝微蹙起眉,抓住他的手,转过身看他:“贺云承……我今晚不想做。” 贺云承动作一滞,望见他眉眼间的疲倦,失望地放开手。 他们都已经一周没做了…… - 翌日。 捐赠森*晚*整*理活动原本要结束了,但下午忽然来了批物资,据说是社会人士匿名捐助的,大伙儿又一起清点搬运。 眼见着物资装车,钟渝松了口气,右腹的疼痛感越发明显,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刚才一直咬牙忍耐,现在放松下来,那种剧烈的绞痛令他直不起腰,后退两步,坐在了路边的花坛上。 “学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个同为志愿者的学妹问,他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像是生病了了。 钟渝摆了下手,语气无异地说:“没事,就是有点累。” “哦……”学妹犹豫着走开了,“那你注意休息哦。” 钟渝勉强露出个淡笑:“谢谢。” 他坐着缓了会儿,感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