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林梅端给她一碗汤药:“别怕。” 魏芳喝完汤药,顿觉肚子疼的受不了,浑身冒汗,脖子青筋鼓起,林梅眼明手快地把枕巾塞她嘴里,又把族长给的平安符死死按在魏芳怀里。 几个婶娘齐上手,把魏芳死死按住,不让她乱挣扎撞坏脑袋。 过了十几分钟,站在床尾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定睛一看:“阴胎下来了。” 阴胎是个巴掌大黑色的肉瘤,一落到床上就动起来,只见老太太眼明手快把东西好闻到早准备好的尿桶里,旁边一个小媳妇儿顺势把一盆香灰倒进去埋住。 “公鸡血呢?” “来了!” 半碗公鸡血泼进去,剧烈挣扎的阴胎顿时化成一汪黑色的血水,又被香灰给吸收得一滴不剩。 这个时间点,庆丰县制衣厂家属楼里,家家户户都躺床上准备睡觉了,张家老婆子一趟床上就感觉不对劲,赶紧起床把藏在衣柜里的骨灰坛抱出来。 打开骨灰坛,底下只有薄薄一层骨灰,骨灰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坛子里乱窜,似是穷途末路,张老婆子一看不好,熟练地刺破指头挤了三滴血进去。 突然,骨灰坛裂开摔地上,张老婆子整个人僵住,砰地一身仰头倒地,发出好大的声响,把楼下那户人家吓了一跳。 张老婆子的儿子张利听到响动跑过来,吓得大叫:“娘,娘,你怎么了?” “救命!快来人啊!” 魏家。 魏芳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丢了半条小命,好歹没有全丢了。 “魏芳啊,你能渡过这次难关,可要记得你嫂子对你的好。” 林梅手脚利索地拿热帕子给小姑子擦汗:“婶娘,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见外。” “还是要的,咱们魏家人不是那帮不记好喂不熟的玩意儿。” 这话骂谁,谁心里知道。 堂屋的男人们听到女人们说屋里的事情解决了,下一步,就该收拾张利那个恶心玩意了。 “小五,明天你跑一趟县城去找你二叔。” “六爷,这事儿交给我。” 魏家小五隔天进城找他二叔,他二叔正要找他,说张家老太太昨晚上摔了一跤意外去世了,正想找人带话回老家,叫魏芳赶紧回来。 魏小五吐了口唾沫,心里高兴极了:“这就是报应啊!” “魏小五,怎么这么说话?”魏二叔脸色一黑,一副要训人教训后辈的架势。 “二叔,您不知道,张家老婆子简直不是人。” 还没听侄子解释完,魏二叔眼睛瞪得像铜铃:“张家那群鳖孙也敢!老子叫他断子绝孙!” 木玄玑中午才知道张老婆子去世。 奶奶给她炖了补汤,她真是喝得够够的,等补汤凉的时候掐指一算,魏芳的命数改了,张家老婆被反噬死了。 拨乱反正!各得其所! 第5章 “怀玉呀,你们家水稻什么时候开始收割?” “还要等小一个月吧。我们种的这种清溪稻生长期长,再加上我们山上温度低一些,水稻熟得比山下慢。” 杜蔻只觉可惜:“我们过几天就要走了,看来是赶不上秋收了。” “你就是眼馋我们家的大米吧。”木怀玉还不知道她。 杜蔻哈哈大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巴上不承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