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没什么差别。 詹苏生歪头,看了眼房门,倏地一笑:“不是哦,这是我自己要求的。” 詹鱼愣了下:“你……” “不止是门,”詹苏生一脸得意地从衣服领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我把药挂在脖子上,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忘记了。” “还有床头,床尾,柜子下面,所有地方我都放了药。”他一一把放了药的地方展示给詹鱼看。 就这么一个房间就放了四五十瓶雾化器。 詹鱼:“……你当这是药房?” 詹苏生把药瓶塞回衣服里,走到詹鱼面前,牵起他的手:“对不起哥哥,我以后会特别特别小心的。” “你和我道歉干嘛?”詹鱼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 男孩用额头抵着他的手背,小声地说:“因为我吓到哥哥了。” 他还记得,哥哥那个时候通红的眼眶,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哥哥哭。 这是唯一一次,他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了。 “哥哥,你别担心我,”他像是小动物一样轻轻蹭了蹭男生的手指,“我会努力长大,我还想看哥哥长成大人呢。” 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下,詹鱼抿着唇,片刻后,他抬手在男孩的头上摸了摸。 傅云青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垂眸淡淡笑了下。 “所以你锁门干嘛?”詹鱼面无表情地说。 詹苏生一僵,顿时哭丧了脸,他就知道哥哥不会放过他的。 “我看到有人骂你,我好生气,就跟他们吵架。”詹苏生越说越小声,“这些人肯定是没有哥哥,所以才对哥哥这么坏!” “这需要锁门?”詹鱼挑眉。 “小亚姐姐想抢我的手机,”他有些不高兴地鼓起嘴,“她说小孩子不可以上太久的网,我才不是小孩子。” 詹鱼:“………” 他知道,小亚这是怕他太过激动,哮喘患者忌讳情绪大起大伏。 前因后果理通顺了,这件事以钱小亚被辞退画下了句号。 今后,照顾詹苏生的工作安排给了住家保姆云姨,比起年轻爱玩的钱小亚,这位云姨就显得老练稳重许多。 “先生回来了,”佣人敲了敲房门,打断了屋里的对话,“先生让大少爷您去一趟书房。” 詹鱼站起身,“好,我这就去。” 他偏头看了眼詹苏生。 比起他,詹苏生显然更紧张一点,他紧紧攥着詹鱼的裤脚,手背上都鼓起了青筋。 “放手,”詹鱼垂眼,“你快把我裤子扯坏了。” “我也要去,”詹苏生大声地说,“我要告诉爸爸,不可以不要哥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