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差点就暴露他预知梦的事情了。 幸好爷爷十年前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说是爷爷说的,傅云青不可能去求证,就算是求证了,他的说法也是事实。 只不过是时间没对上而已。 “陈峡被判了,那赵大廷呢?”詹鱼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聊,怕自己不小心又抖出来什么。 傅云青:“躲去东南亚了。” “没判他?”詹鱼眼睛一瞪,“他虐待小孩儿,借高利贷赌博,还参与了诈骗,这都没判?” 见他生气了,傅云青伸手在他头上安抚性地摸了下: “赵大廷和陈峡处于婚姻存续期,他的暴力行为只能定性为家暴,借高利贷不违法,赌博违法但并不构成犯罪,诈骗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有参与。” 法律衡量的是人性的最低标准,根据国内的法律,家暴只有在重伤或者导致死亡的情况下,才会涉及刑法量刑。 “那就这么放他走了?”詹鱼气得咬牙。 傅云青不在意地笑笑:“他这样的人,去东南亚也活不长久。” 上辈子,赵大廷也去了东南亚,烂赌成性,法律不健全的地方,哪里容得下他欠钱不还,直接就沉海喂鱼了,死得很惨烈。 “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想到那种人竟然欺负陈小云,詹鱼就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先把这人套麻袋揍上几顿,便宜他了。“ 心口像是被喂了颗甜得齁人的糖,傅云青抿着唇,压抑住自己想要抱住面前人的冲动。 “都过去了。” 詹鱼偏头,看到他忍耐的模样,心脏密密扎扎的疼。 想起那段回忆,他一定很痛苦吧。 “不要难过了,”犹豫了下,他伸出手,有些别扭地说:“借给你拉一分钟。” 傅云青一顿,抬起眼:“可以吗?” “只能拉一分钟,多一秒都不行。”詹鱼加重语气地重申。 “好。”傅云青压着几乎克制不住要扬起的嘴角,牵住那只纤细的手。 詹鱼的手比他的要小上一些,因为常年锻炼,舞旗拿刀棒,掌心覆着一层茧子,但很暖。 手指i插i进指缝,成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亲密得像是一个人。 “不准这么牵,”詹鱼抽回手,“恶心!” 傅云青垂眸,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迷下来:“那算了,还是不牵了。” 詹鱼:“………” 眼看人走远,詹鱼咬咬牙,三两步追上去抓住对方的手:“牵,就这么牵。” 他学着傅云青的动作,十指相扣,只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叫他手心浸出一层热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