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里藏着血红色的瞳孔,幽幽闪着寒光。 眉心是几条诡异的黑色竖向魔纹,它们会流动,没有什么规律,不过只局限于眉心,此刻那几条魔纹呈现的是燃烧的黑火形状。 在魔纹的衬托下,面色白得异常,是一种天生的病态,不健康的亚白色,如墨隐宫门前的那一抷新雪,寒冷到了极致。 脸颊似刀削斧凿般,眉眼深邃,下颌线凌厉且明显,是那种带点西域神秘氛围的长相。 下巴微微抬起的时候,那棱骨分明的喉结就从晦暗中露出了身形,在这夜色中,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禁忌色彩。 他就那么扬着脸,睥睨着晕倒在地上的女孩,既没有上前抱起她,也没有动手杀了她。 他就是静静看着,眼中不明情绪流转,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圆润的护体珠。 雨停了好一会儿,乌云逐渐散去。 在血月照下来的前几秒,他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件魔人的黑袍,给柳若烟盖上。 从头到尾,全部裹牢。 在裹的时候,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双红通通长满了水泡的手,眉头毫不犹豫地蹙起,直接说了句:“好丑。” 声音也如他本人一般,低沉沙哑。 他粗鲁地抱起柳若烟,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似乎将她弄疼了。 她娇滴滴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谢无遥瞬间顿住了,眯起眼睛,安静地与她对视。 她眨巴了几下,闭上眼睛,又继续睡去,嘴中嘀咕一声:“怎么会做这种梦,我也没一天到晚发春啊……” 谢无遥:……虽然他很不想懂发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 他是瘴气森林里出来的,野生动物春天的那种行为,不就是这个女人嘴里说的这个词吗? 他忍了又忍,想把她从怀中给丢出去,但最终还是想到她身上都是伤。 谢无遥一挥手,将外面的尸体全部处理干净,后,面无表情地抱着她走入玄天域, 把她塞到床上,谢无遥皱眉,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了。 按理说是要上药的,可是他自己受伤的时候从来都不上药,身上并没有乱七八糟的药膏。 很快,他将目光放到柳若烟的手镯芥子上。 那里面藏了很多东西,他探出魔气进入芥子,在满天的食物和灵石中翻找了许久,才找到了一小罐药膏。 好了,现在有药了,该怎么涂,完全不在谢无遥需要考虑的范围内,因为从小到大就没人教过他男女之别。 lt;a href= title=东水逆流 target=_blankgt;东水逆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