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儿冷笑:“谁想他了?” 江宝儿摇头:“那你摆着臭脸给谁看?” 江玉儿阴沉着脸:“我是在想江月和江渔,江月的脸没被毁掉,我的计划却彻底暴露。这样一来,我们两边算结下死仇了。” 江宝儿满不在乎道:“有什么关系,父亲疼爱我们,手上又有千万两黄金。就算真的决裂,日后也是他们来求我们。” 江玉儿顿时豁然开朗。 没错,他们有黄金,管他们什么渔什么月。 不过她还是提醒了一句:“母亲叮嘱我们不要随便提及黄金的事,你不要大意了。” 江宝儿挥挥手:“这又没有外人。” 与哥哥聊完,江玉儿的状态缓和许多,人也精神起来。她们等了一会儿,父亲江浪才穿着一套浮华锦缎制成的灰白色长衫进来。 三人纷纷起身问好,江浪随意的点点头,目光扫视一周,皱着眉问:“江月脸那样不来也就算了,江渔呢?” 慧心眸光微转,款款上前挽住江浪的手臂,温声说:“许是睡过了头,我们再等等也无妨。” 江浪闻言眉眼狠狠下耷,一副恼怒的模样,说:“等什么等!这时候还如此不知礼数,越活越回去了!你们随我去迎客吧!” 慧心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和喜悦,托太子殿下的福,今日的贵客等级出奇之高。江渔无缘见客,那么机会便少了大半。 要是江渔知道慧心的想法,一定会好奇的问一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其实他们无冤无仇,慧心拿了海棠的黄金又间接害死海棠,每日每夜都沉浸在自我谴责、悔恨之中。 这些负面情绪折磨久了,她便不由自主的产生怨怼。 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于是就.......就这样了。 一句话就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恩将仇报。 · 江浪带着亲眷出现在宴会上。往来的宾客络绎不绝,红缎的绸布衬得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 按理说寿星应该正坐主位等人庆贺,但江浪只是一个小小的尚书郎,随便一个宾客都能压他一头,他哪敢端什么主人家的架子,带着夫人孩子四处应酬。 幸好这些平日眼睛长在头顶的大臣态度意外不错,耐心听他说话,末了还追问‘江渔为什么没有来’? 要是慧心,慧心铁定不说好话。但江浪顾及江家的名声,还是给江渔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 他敬完一圈酒,终于落座主位,那神情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官人,怎么了?”慧心立即发现他的异样,低声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