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程束是微微一笑,忽然用了力道,让乌涂尔趴在了身上。而他自己选择背靠在了墙面上。 乌涂尔急忙低声问他:“这是干什么?” “亲我呀。”程束不怀好意,也跟着低声道:“快点,他们要来了!” 这兵荒马乱之中,乌涂尔一时没反应好,还当真亲了下去。虽说不是嘴唇,但也及其暧昧。正巧这时,巡逻的匪徒举了灯过来,一抬手就照亮了他们两个,当即“哎呦”了一声出来。 乌涂尔斜眼看过去,目光中点点威慑叫人不容置疑。 那几个“打扰了好事”的匪徒也赶忙走开,一边赔笑一边又忍不住去看。等好容易走出去两步,就聚在一起议论开了。 “是夏侯大人……” “下头那个不是今儿刚来的账房吗?” “好男色啊……当真看不出……” 这几句话虽然很轻很轻,但耐不住乌涂尔和程束两个人耳力都很好。乌涂尔“嘭”的一下红了脸,心跳如鼓,松下气来就趴在程束胸口上微微喘息。而程束却调笑他:“夏侯大人这么厉害,当真看不出。” 乌涂尔稍稍恢复了一下,也道:“厉不厉害,不都叫殿下知道去了吗?” “是啊。”程束说:“幸亏我来了,要不然这么厉害的狼崽子,要被别人叼走了。” “你说詹竹?”乌涂尔道:“我分辨不出来他什么意思,尽可能躲了。” 听到这里,程束微微一哼:“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贪图你美色吗?” 乌涂尔惊讶:“我能有姿色?这不是笑话吗?” “什么笑话。”程束说着,伸出手在他腰间轻轻拧了一把:“瞧瞧,你这宽肩细腰,骨肉亭匀的,哪个长眼的人都能看出你好看来……还有那双长腿,不管是怎样都好看。” 他说的露骨,又是惹乌涂尔微微燥热。 好闻的幽香萦绕在乌涂尔鼻尖,也把他这么多日的思念纠缠的更猛了一些。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对着太子就道:“我也瞧殿下好看,可这面容实在让人尴尬。若是殿下卸了去,恐怕没人能做到如此相似了。” 程束明白他什么意思,也觉得有些不好。一是因为顶着这张脸,二是因为在这匪窝中,想想都叫人觉得脏。而他这甜心如此美味,怎好在这里? 越想越有些憋屈,他牙根都有些痒。一口叼在乌涂尔侧颈上,含含糊糊道:“这得忍到什么时候去?” 乌涂尔失笑,随着他折腾自己:“到底是个慢功夫。一步一步来。” 程束深深一叹:“早知道就多隐藏几日身份了,这么见你,不是自个儿挖坑自己跳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