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事,为何如此强闯宫门?” 孝王将他看了一圈,忽而冷笑:“章丰,你当真是鼠目寸光,现如今跟着的主子,不过是个血脉存疑的杂种。若真有一日……便是窃国者!到时候别说什么晋升,恐怕都要叫这虎狼把你生吞活剥了!” 章丰顿时变色,下意识的皱了眉:“王爷,这是蔑视……”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见孝王把击鼓鸣冤之人朝他这里推了一把:“本王不过是想进宫当面问问太子,并非逼宫,如何能叫人这般防着?本王无权无势,手下连个兵头子都难找,太子又怕什么?难道真如此人所言,太子当真不是父皇所出?” 想着孝王这么多年,少见如此伶牙俐齿。章丰却被他说的有些后怕起来,毕竟他们这些羽林卫,也不是寻常普通平民出身,家里好歹有点一官半职或是贵人血脉,在行事上也就比那些泥腿子出身的要谨慎不少,思虑的也多。一面想着若是放了孝王进去,太子的怒火也是难以承受的。一面又想着,如果这孝王当真有什么后手,两相对峙起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章丰气得咬牙,本以为能在羽林卫再升一步,没想到却是被架在火上烤! 正当他踌躇之时,远远见一队人驾马而来,定睛一看,是图龙卫。 谢琢就在前头,一介文官,此时看着面容肃穆,当真有些说一不二的凶煞感。他纵马而至,一鞭子就抽在章丰身上,怒道:“章丰!首鼠两端的混账!” 章丰被他抽得一愣,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再等他看清状况,图龙卫已经完全把孝王等人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谢琢道:“逼宫犯上者,拿下!” 图龙卫训练有素,当即就要拿人。孝王一看此情此景,心里如同火烧,忽然伸手进内怀,摸出一张明黄黄的帛书来:“陛下御笔在此,本王看谁敢动!” 这东西一冒头,所有人都是一怔。谢琢更是一拉缰绳,生生把自己定在当地,目光几乎要把帛书瞪出一个洞来。 他想说这东西是孝王伪造,可还真不是。帛书所用规格、材质等都是天底下独一份,只要是见过的人,都能认出来。更何况,还有见此书如见天子的说法。章丰立刻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谢琢知道无法,可不想低头。偏偏孝王拿他开刀:“怎么,谢大人见帛书不跪,是不敬陛下么?或者说,是太子不敬陛下,看着陛下体弱,就要趁虚而入,弑父篡位不成?” 山一样的帽子给谢琢扣下来,他倒是不怕,可不能影响了太子,只能依言下马跪拜。 孝王看着他,又是一道冷笑出来:“还以为谢大人是什么硬骨头,不过也是如此……本王看,太子身边也没什么能用之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