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去,姚咸坐在小杌子上,给她洗头。 良芷乖乖躺好,斟酌了一下,“那我要说了,你不许怪我啊。” 姚咸轻轻一句:“我怎么敢?” 说着将她发上的簪子抽掉,乌丝便如瀑布般散开,他拢在手里,将底下的木盆挪近些,用水将头发打湿。 “就,就方才,我是见你书柜上头有块东西,我好奇,就抽出来看,结果舒落进来吓了我一跳,我一失手,琴就……” “琴,什么琴?”姚咸以手捋去她发上的胶质,顿了顿,“断了?” 良芷点点头。 姚咸似乎想起了什么,方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断了就断了吧。” “你不怪我?”良芷试图从他眼里找到些别的情绪,但是没有,她悻悻道,“可那看起来是把很久的老琴。” 姚咸垂眸,只说:“公主下回取物还是要小心些,别伤了自己。” 手落在她发上温柔地揉搓,湿过水后,往上沿着头皮轻轻旋转。 良芷闭着眼睛,舒服地叹息。 头发过两道水基本就算洗干净了,姚咸将布巾顺着发丝吸水,忽然开口,说他想了想,觉得公主眼下并不方便,他一个人在斋清宫挺好的,就先不搬去芳兰殿了。 良芷躺着,在下方仰面瞧着他额间的碎发,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就说:“嗯,你想住哪就住哪儿。” 姚咸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诚恳道:“公主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亲自过去。” 良芷:“也好也好,距离产生美嘛。” 姚咸:“……” 他一手捞着她沉甸甸的发丝,腾出一只手捏她的脸,笑道:“公主心性奇特,有时候我都招架不住。” “是吗?” 良芷眨眨眼睛,可算逮到机会,她忽然撑起来,去咬他下巴。 齿牙划过下颌的皮肤,松开时带着水汽散开的凉,只能算是一个恶作剧般的吻。 姚咸将手垂下,秀美的容颜浮出一丝很轻的红。 他摁住她,“别乱动了。” 良芷难得想调戏他一下,勾着他下巴方才咬过的地方,调笑道: “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秀色可餐。” 姚咸:“……” 海藻般的头发揉干后,良芷站起来,略微湿润的头发就垂落在腰间,顺滑明亮,她挑了一缕,闻了一下,发丝上还带有植物的香气。 “洗得不错。” 姚咸没有说话,而是上前,抓过她的左手。 良芷:“?” 他闭眼亲吻她的手背,说:“公主,该还我了。” 姚咸贴得那么紧,两人的体温在单薄的衣衫下传递,渡到嘴里的吐息是如此香甜,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消片刻就被亲得晕乎乎的了。 她方才衣物都是湿的,于是换上本来该他穿的浴袍,身体又软又暖,浴袍本就松垮,只在腰间系了条带子。 他没抽开,而是一寸寸从下摸上去,顺着腰部的弧线摩挲。 良芷一声呜咽,扭头躲开他的吻,“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招呀。” 姚咸淡淡一笑:“公主还是要快些习惯为好。” 他冷不丁将她托起来,放到半人高的木柜上。 灼灼的水蒸气漫满整间屋子,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令她抵抗无能,只能顺从对方的动作。 姚咸将她的袍子拉到胸脯附近,露出光洁的一片锁骨,他并没有急不可耐,而是以不太重的力道在雪肤上留下印记,他先吻过她的耳垂,下巴,肩头、再到锁骨,舔咬乳尖。 最后绕进腰下,托高臀部,拉开来。 樱花瓣般带点粉色的一处,除了他的手指外,再没有容纳过别物的幽径。 他看了一会,缓缓低下,埋头含住。 只不过是嘴唇覆上去,良芷就软了腰,看清了底下的情形后,用最后一丝理智去推他,勾着脚想逃。 他只好抓住她大腿内侧,头压过去先故意重重舔舐,她立刻就被卸去全部气力,软得任凭摆布,他又慢下来,唇舌间一次次擦过红核,逐步攻城略地。 安静的浴房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