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尤在,父母恩爱,兄妹相亲,纵观各国王室,多的是父子相残,兄弟隙墙,很少能做到如公主这般自由恣意。” 姚咸放眼望出去,扬起一阵夜风将他的发尾吹起,“说实话,我很羡慕。” “是么?”良芷歪头,并不当回事,“可能我生来运气比较好吧?” 姚咸回过头来,看着她半认真半玩笑:“嗯,是我运气比较不好。” “喂。”良芷掐他的虎口,一本正经纠正,“你都遇到本公主了,怎么能算运气不好呢?” 姚咸笑了,“公主说得对。” 公主眼角弯弯,凑近了在他面上亲了一口,“我再分你一点好了。”手轻轻摁在他胸前,抚摸他的心口,她说:“开心一点,都过去了……” 公主的眼睛是那样亮,纳有璀璨的流星。 他眼底雾霭散去,揽过来,吻住了她。 …… 夜里她肩头染了凉,冰的。 如瀑的墨发撩开来,露出一小片玉色肌肤,以及下方半遮半掩的细细的蝴蝶骨。 他吐息若羽毛般降落,轻轻吻这只颤动的蝶。 身下的人儿脚尖几乎离地,奶白的臀尖抬起,身后一个紫红器物进进出出。 他下颌搁在她肩上,只浅浅动着,深陷在柔软的穴中,里头每一褶皱都在骚动,层层迭迭包裹着性器,如会呼吸一般收缩。 他低叹:“公主里面,好热。” 良芷呜咽着,白生生的指尖紧抠住粗疏的铁栏,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微微直起身子,望着二人的交合处。 软纱下,薄如蝉翼的肉膜撑得发白,穴口绞出他的形状,往外抽离,扯出一点粉红的内壁。 他把公主的腰再抬高一点,声音暗了暗,“扶稳些。”下身猛然用力,加重抽插的力道。 从交合处溢出的水声格外清晰。 一波一波地抽插,头晕眼花,良芷受不了了,腰背悬空,又疼又累,她不知所措往后去推,不小心摸到柔软的囊袋。 然后,被姚咸一手抓住。 “不要动。” 顺势扯过她的手腕迎向自己,下身往里碾,她是真的敏感,稍微肏一下就抖得不行。 良芷缩着肩,“太涨了!”上翘的尾音显得很孩子气,她软声喘气,“腰……不舒服……” 姚咸揉了揉她的腰,温和地说,“快了。”下身继续狠狠的贯穿。 公主的穴很浅,轻易就能插到底,顶端抵在宫颈处便无法往前,终究不够尽兴。 他循着记忆,换着角度在穴内轻顶,终于撞到发涩的位置,“是这里。” 公主抖如落叶,眼眶都红了,“别碰那里啊!” “嗯,”他期身贴过去,身体重量压着着她,十指与她扣紧,下身严丝合缝,不断肏进更细窄的地方,“让我进去。” 良芷哭吟,“不知道怎么做啊……” 他沉默不语,膝盖又把她的腿顶开点,开始朝着那个点狠撞,撞得她抽抽噎噎地泣个不停。 数十下后,内里小口才颤巍巍打开,圆硕的顶端便迫不及待都塞进宫口,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甫一卡进去,她几近失控颤抖不停。 “不要了……出去……”公主头脑空白,发出微弱的哭泣,嘴上说不行,底下甬道拼命绞着性器,紧紧吸附。 精水要关不住了,他捏过她的脸,微哑声道:“阿芙,看着我。” 公主依言转过脸来。 她哭得鼻尖通红,嘴唇透出被蹂躏过的水艳色泽,鸦羽的长睫点水,眸中迷了层水雾,眼神和平常不一样,娇俏而妩媚,宛若绽放的蔷薇花。 姚咸目色微沉,轻轻叹了叹,“这可真是……” 他压着她的舌,把她的抽泣尽数含进嘴里。 * 看伤口(没有,她就是热心肠……) 公主隐约知道的,但知道得不多,也不在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