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石迭在一块,光从缝隙里戳出来,而侧旁枝丫交错在头顶,枝繁叶茂,斜着漏出的光影,漫漫落在肩头。 维持着交颈的姿势,良芷侧过头。 近处是他雨后青竹般的侧颜,清浅的汗在额角。她盯着他的耳垂,那儿又一丝不易察觉的红,顺着耳际往下,喉结在上下滑动。 这个人,情欲不外露,平日里温柔和煦,瞧不出一丝错处。 但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 指尖的湿润过上去,她抬手想摸摸看,还未触到,他在她迷蒙的视线中侧过脸,下身微微撤了出来,他轻轻笑了:“公主要专心啊。” “嗯?”良芷眨巴眼睛愣了一下,两条腿被掰得更开,炽热的硬物又推进去。 啪! 公主拽住他的白衫,隔着衣料是微微贲起的线条。 “呜……!” 姚咸抬手揉开她咬得几乎渗血的下唇,温声道,“别用力,咬破就不好了。” 他低头吻一口她的耳垂,低语:“看来公主新收的男宠不甚有用,此处都不曾进过?” 良芷后脑发麻,好半晌才弱声道,“才不许他们……如此……” 浓稠的白液裹着性器撞了数十下,她终是松齿嘤出声,他才去看她,她又开始哭,分不清愉悦还是难受。于是他慢了些,“喜欢这儿?” 不知道是身处的地点,还是说内里磨人的抽送,公主眉头一皱,“才不喜欢……啊!” “可里头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尤其喜欢顶进她宫口,这个小口现在还未开,只被龟头撞着,带来异常的酸麻,她腿立刻软了,公主颤声道:“你,你……你混账!” “我是。”姚咸漫不经心在窄缝里抽送,“公主方才不是说我不敢吗?” 不能看见交合的部位,只能感受里头紧致,仍是不够,他好心道,“张开些……要进到更里面了……” “不行!” 良芷紧张着拒绝,抬手推搡,被反扣回来,她动了动指头要甩开,他手一用力,反而握得更紧了,长指寻着缝隙一根根嵌进去。 是十指相扣。 良芷愣了愣,腿心不甚松开,他便顶了进来,力道袭来之重,她的背一下子撞到石壁上,“痛!”痛得穴口缩了下,这下硬物的进出得更快,丝毫不管不顾,一下又一下,裹挟着艳红的嫩肉翻滚,呜咽中,公主指头似花般张开又收拢,再无力垂下…… 云雨缠绵。 良芷被抱出来的时候,她脸仍热着,只得往他颈窝里一扭,闷闷道:“这时候又不怕了?” 姚咸淡淡一笑,说:“嗯,做都做了。” 可惜这时候再没人经过了,夹道上冷冷清清,他把她放到石凳上,继续整理。 良芷已经没剩气力了,她觑到那点墨,语气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你非要给她画?” “入宫之初欠下的。”姚咸携起她一只手,细致地扎腰带,“终是没画成。” 良芷低垂着眼,心头忽然百转千回。 她是公主,他不过是个异国人,纵然他在渊国是天子骄子,到了她的地界,也什么都不是,她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时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时候。若是涉及婚事,只要她不肯,楚王那儿不行,她还有母亲,有阿公,还有师傅,还有云梦泽这个去处,解决困境总有许许多多的法子,他一句没有往后就断了他们的路,这她可不允许。 可也正因为她是公主啊,她也有自己骄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