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称作“霸总爆款”,好像有些流于俗套了,但柯纯喜欢雪松的气味,清新自然,有一种上位者的迷之霸气,最重要的是,还属于裴松岩那款威士忌香气的一部分,或者葡萄也很好啊。 柯纯想,如果自己也是水果味的话,那现在肯定会变酸,因为他好嫉妒戚挽,能拥有易融于裴松岩信息素的气味。 好嫉妒,好嫉妒。 “啊!” 忽然,柯纯感觉后颈处被呼了一口热气,多半边身子也有些发热。 他不敢抬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裴松岩,不知何时无声地起了身,一手支在他身后,探头朝他的后颈凑去,继续模拟大型犬动作,在他腺体上方深深地嗅了一口,呼出一团热气。 “别动。”裴松岩说。 然后又过了十秒,没闻到什么味道,他才挪开笼罩在柯纯上方的身子,皱眉道:“没味。” · 柯纯缓缓转头,从臂弯里露出两只圆圆的眼睛,迷惑地看着裴松岩。 他们离得好近,仿佛鼻梁间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但裴松岩呼吸时潮湿的热气却捂红了柯纯的脸颊。 裴松岩一脸正气,仿佛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慷慨赴义,眼神中还有些焦躁,怕他听不明白似的,退开半步,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拇指搓了个“钱”的手势,又一指柯纯的侧颈,解释道: “来点。” 柯纯眼里满是问号,抬手傻傻地摸上自己侧颈上的阻隔贴,犹豫地揭开一个小角。 裴松岩明显不耐烦了,用放在柯纯屁股后方的手拍拍地毯,假装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快点。” 柯纯恍惚间看见一只叼着牵引绳的大狗,在用后腿踢脖子,然后烦躁地甩毛、开始蓄力,赶忙手上稍稍用力,揭开了贴纸。 果然,就在阻隔贴揭开的瞬间,裴松岩就扑了上来。 柯纯被突然袭击,倒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没有把握好平衡,侧着身还保持着团状姿势,就倒在了地毯上。 裴松岩将鼻子凑在他颈边,只来得及解释了两个字。 “吸吸。” 然后就稍微低下头,用力猛吸起来。 柯纯缩着双手,看着面前的地毯毛眨眨眼,瞬间就被他闻得有了反应。 他、他闻得太细致了…… 裴松岩毛绒绒的脑袋一直在动,虽然没有碰到他,但碎发和睡衣垂下的衣领会偶尔触碰到他的耳廓和颈部的肌肤,最要命的还是换气时呼出的热气,一切都太超过柯纯的预料了。 而且大概持续了七八分钟后,裴松岩才初步缓解了方才焦躁的症状,头顶在柯纯颈后的地毯上,闷声笑了一会,摸到手机给他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