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她一下?又很快撤回去,循环往复,故意撩拨她。 他?像一个目标明确的猎人,手段强硬却又耐心细腻,循序渐进地?在她身上点火,让她在泥沼里陷的越来越深。 段简璧不想开口?求他?,且看他?势在必得的样子?,也没打算因她的央求就罢休。 时机成熟时,他?滑了进去,如?鱼得水。 他?没再收着力气,咬她时没舍得用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事上,一次比一次重地?撞向她,放肆地?发泄着许多日的怒气和隐忍。 她不肯出声,他?却偏要她出声。 “阿璧,再给?我生个孩子?。”他?说。 如?果当初那个孩子?能留下?,他?们或许不会是?今日情状,阿璧一定?会留在他?身边,不会日日想着和裴宣远走高飞。 阿璧一定?不会舍得丢下?他?们的孩子?。 这夜,贺长?霆放纵了三回,每当阿璧以?为一波浪潮终于结束时,他?总是?猝不及防地?掀起第?二波风雨。 他?的花样还是?那么多,与往常稍有不同?的是?,他?似乎很顾忌女郎是?否抗拒,每换花样,必先撩拨地?她软绵绵意迷迷,乐在其中了才大开大合地?行事。 这般折腾,段简璧晚起是?必然的事。 她睁开眼时,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时辰不早,起身寻衣,见卧榻之上并不凌乱,衾被平平整整地?盖在她身,上面搭着一件玄色狐绒大氅,她睡觉喜欢将胳膊露在被子?外,这大氅便是?专门用来盖她胳膊。 昨日穿的衣裳已经都不见了,枕头旁边放着一身整整齐齐的新衣。 昨日的衣裳也的确不能再穿,很多地?方沾染了他?咬她的痕迹。 贺长?霆也在房内,就坐在卧榻不远的桌子?旁,手执书卷,目不转睛,神色又如?往常冷肃威严,好像全部心思都在手中的那本圣贤书上。 段简璧并未立即穿衣,裹着大氅坐起身,透露出要穿戴的意思,等着贺长?霆出去。 但?男人不知是?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是?怎样,仍旧坐在那里,不仅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抬眼朝她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这般对峙了好一会儿,段简璧饿了,不再管男人的反应,兀自更衣,才伸出腿来,瞧见自己右腿膝盖上方有五片黑紫印子?。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思索着自己是?不小心撞到了哪里? 来不及把腿收回,贺长?霆走了过来,在她要缩回被子?里时,按住了她的腿。 他?朝那黑紫的印子?看了眼,很清楚那是?怎么来的。 那条腿被他?提的太久,手上的力道不总是?能把握好的。他?醒来之时早把人看了一遍,腰上、膝窝,还有肩膀,都变青了,有的地?方甚至可辨他?宽大的掌印。 昨日饮酒生闷,也有意惩罚她之前任性,他?对她用的力道还是?重了些。 一手按着她腿,一手便掏出一个小药瓶,单手拨去瓶塞,先往她黑紫处倒一些,再用手指轻轻打磨捻匀。 他?手指粗糙的很,都是?茧子?,虽然动作轻柔,但?落在细嫩莹润的肌肤上,还是?像磨刀的砂石一般。 “不劳王爷。”段简璧想挣开他?手。 他?加注力气,按紧了她,没有抬眼,仍只是?盯着她的伤处,说:“有些地?方,你够不到。”只有他?能够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