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忱不顾她初经人事,辗转顶到柔软的最深处,自上而下,把身体的重量压入这个小小的穴口,狠狠肏弄,还能漫不经心地给手机那头的人允诺。 “明天早晨10点。” “喜欢什么就让我的助理带你去挑。” 明明还在昏明交界的浪潮中起起伏伏,小雾却能清楚的听到裴译忱手机那头的女声在撒娇。 “让助理挑多没有意思,裴先生就不能过来陪陪我。” “昨天不还跟你在一起。” “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 头脑昏昏沉沉,唇瓣被牙齿咬到煞白。 她忍不住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额角满是透明汗渍。 下体这样胀,胸口这样酸。 还是忍不住。 唔咛一声。 “啊。” 恰好被手机对面的人听到。 “先生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对面女生嗓音松松软软,像苏打饼干,“女孩子的声音?新的女朋友?” 通过手机扩音器传出来,多了些失真。 裴译忱闻言不紧不慢地瞥一眼被撞得前摇后摆的人,白皙的挺翘左右分开,原本没有人进入过的幽口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湿淋淋的黏液往外迸溅。 他随手抽出黑色皮带,绕到小雾前方,从前往后捆住她的嘴。 低斥,“咬紧。” 她发出极小的呜咽。 金质皮带扣被拉到乌黑濡湿的头发后方,紧紧固定,尾端攥握在男人手里,随着他的拉扯隔空收紧。 小雾的头颅往后仰起,露出一截细白绷直的天鹅颈。 裴译忱连根撤出,很快便连根插入,激烈抽插让她眼前隐隐发黑,牙关被皮带卡着,皮质味道深入鼻翼,勒出一道深浅不明的红痕。 叫也叫不出来。 “女朋友?” 裴译忱轻哂,漫不经心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新收的小狗,昨天你见过。” “诶?” 手机那头,女声在咕哝,“让我猜猜,是不是岛里带回来的那只小蝴蝶?” 裴译忱沉笑,瞥了眼身下被肏弄到低声呜咽的人,没有给明确答案,随便敷衍两句。 小雾以为自己丝丝拉拉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直到肩膀被男人掰住,往上仰起。 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按在了深色床垫里。 “啊……” 口中含着皮带,她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一刻,便感觉到缓慢而深重的抽插猛然激烈起来,一下一下的往她甬道深处撞,狠狠撞到敏感点,快速抽出,又很快撞入。 腰间又塌又软,腿脚也颤抖着快要站立不住,在激烈的顶弄中喘着粗气,咬着皮带哑声哭吟。 她自己也分不清在这样激烈的性爱节奏中被肏弄了多少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她的脸上泛红发热,眼尾粘着一抹晶莹的湿痕,降落未落的悬吊着。 眼角红着,睫扉濡湿,升腾的酥麻越来越剧烈,灼热的甬道紧收紧缩,身体也颤。 再次高潮。 尽管如此,裴译忱粗硕的东西还是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反而速度更快,顶开狭窄的甬道,撤出,再顶入,反反复复,直到顶端开始跳动,一股一股的射入精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