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那样做的。” “哪样做?”叶时璋笑了起来,停止了手上玩刀的动作,“你做了什么?” “我,我不该觊觎的,”徐祖宏不禁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又嘶哑,“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我不该,是我不该……”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不顾手上还扎着针,开始在叶时璋面前抽自己巴掌。 叶时璋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相当温柔地问他:“知道不该,为什么要做?” 徐祖宏愣住了,张了张口,不知作何反应。 “不惜高价购买禁药装omega,还敢在叶家对我的爱人做出这种龌龊事,”叶时璋完全敛起笑容,站起身来,一个反手,干净利落地将水果刀重新插到果篮里,他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做了这么多不怕死的事,到头来却是个怕死的人。” 还真是……成功恶心到他了。 那刀插进苹果那瞬间的声音,吓得徐祖宏心颤了颤,就好像这把刀狠狠捅进他的心脏,血液顿时喷涌而出。 “这里是这家医院的最高级的私人病房之一,”他俯视着床上的徐祖宏,淡淡道,“不过现在看来徐先生似乎住不太习惯,很快警察会来这边,帮徐先生搬个家换个地方住住。” 他慢步踱出病房,关上门之前他对徐祖宏露出一个微笑,依然彬彬有礼:“祝徐先生好运。” 门一合上,徐祖宏面如死灰地瘫在床上。 第19章 清醒 秦玖越在医院外等候叶时璋,想起方才叶时璋来时路上开的所谓玩笑。 彼时,叶时璋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脸上没什么表情。车停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绿灯,他冷不丁来一句:“他的眼看过他,他的手摸过他,他的嘴亲过他……不如挖他的眼,砍他的手,缝他的嘴,我们就这样定好不好?” 叶时璋语气十分寻常且认真,仿佛真在征询秦玖越的意见。 秦玖越一直认为叶时璋很会控制自己,但那都是正常情况下。这件事正中叶时璋雷区,而事件受害者对叶时璋来说有着不可比拟的重要性,秦玖越突然对这个长期形成的认知不怎么确定了。 他稳了稳方向盘,带着劝诫和试探意味喊了一声:“叶总。” 在秦玖越的认知中,有钱有权如叶时璋当然可以这么处置得罪他的人。但他并不认为叶时璋让自己手上沾血是一种理智的解决问题方式,没这个必要。 似乎在这一阵沉默中感受到秦玖越的忧心,叶时璋骤然笑了起来,笑声中似有若无透出一种压抑着的疯劲,笑够了他才慢慢道:“只是开个玩笑,我可是守法好公民,怎么能做这种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