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浴缸里,冯宜坐他腿上,手上动作温柔细致,将泡沫一点一点在她身上揉开洗净,到敏感部位时也不过多停留,但只那么几下就能唤醒冯宜身体对他的记忆,原本还挺直的脊背不自觉地软到在他怀里。 沉珩没戳穿她,也没顺着她有更多的动作,只在她扶着自己胳膊哼哼要撒娇的时候反握住她的手:“在我面前何必逞强?让我照顾你不好吗?” 在美色当前暧昧暗涌的时候冯宜从来都是对方说什么一律点头。 后面冯宜都像现在这样坐在沉珩怀里任他伺候,这人这几天跟个柳下惠似的,摸到她的水都不吱声,只在替她清洗阴户却越洗越黏腻时才哑着声音让她脑子里少想点黄色废料。 冯宜听了更不乐意,往后蹭了蹭顶着她臀缝的东西:“你这么清纯怎么知道我想了什么?你脑子里不是黄色怎么还会硬着顶我?” 沉珩心烦意乱,一只手揉奶一只手抠穴,在她上面的嘴只会低吟的时候把手指加到了三根,将下面的嘴一块堵了个严实,像惩罚她一样地插得又快又重。偏在她呜咽着开始扭动的时候抽出了手指,按着她的膝盖强迫她合拢双腿,硬翘的阴茎捅进腿心猛力挺送。 冯宜一只奶还被他抓在手里,另一边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痒得不行。她急得自己捏住了奶尖,挣扎着要用湿痒的穴吞鸡巴,弄得沉珩那根物事被蹭得东倒西歪难受得不行。 他调转了一下两人的姿势,让冯宜靠到浴缸边上,自己小心地抬着她的伤腿,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到她的小乳包上。 “骚货,消停会儿,没准你吃。” 说罢又扇了好几下直到上面显露红痕,冯宜难受得哼哼,又被并拢双腿抬高屁股,那青筋缠绕的棍子又开始在她腿心间进出。 他缺德起来是真缺德,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却要在最后关头狠狠捅进深处。 没被操熟还被夹紧的狭窄甬道箍得沉珩痛爽难当脊背酥麻,一进去就射了好几股。他伸手托了一下冯宜的臀,将两人下半身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后顶住骚心又是一阵喷射。 沉珩在床下还挺像那么回事,不下流不油腻跟她的口头交锋最多打个五五开,但衣服一脱总有能破她那厚如城墙脸皮的手段,像天生知道怎么在床上治她。 在她身上宣泄过一次之后他的气息平静些许,下身依旧没有彻底软下,冯宜抓住他两根手指用出自己最可怜企盼的神情看着他。 沉珩不为所动,随手拿起了洗漱台上她的小型分装瓶在水里过了一下就塞进了她穴口,低声警告:“老实夹着,再不听话发一次骚你就多遭一天这样的罪。” 叫冯宜睡觉时被禁锢着硬生生含了一个晚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