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囚禁着一个年轻裸体男人的铁笼前,他向右手中的那张化验单跟铁笼子门上挂着的一块牌子对了对,然后一点头喊:“就这个了。” 随着他的这声喊,立刻冲过来两个身穿红衣服的年轻汉子,他们打开门上的锁,拉开门从笼子里面把那个裸体年轻汉子给拖出来架着他走到了屋地中间的一张跟单人床一般大小的一张铁案子的面前,这张铁案子的两头安装着四个手铐形状的锁环。 那两个身穿红衣的年轻汉子把这个裸体年轻男人抬起来一下子给丢到了铁案子上,然后用铁案子两头的四个手铐形状的铁环把这个裸体年轻人的两只手两只脚给锁了起来。 接着就见一个红衣汉子提着一只小铁箱子走了过来,他把铁箱子放到铁案子的一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柄五寸长短雪亮雪亮的匕首,然后又从铁箱子里面拿出一个类似卷尺的东西拉开里面的尺子在这个裸体年轻男人的一条腿上量了量,之后就用那柄雪亮的匕首在这个躶体年轻男人的大腿上切割了起来。 我的天!竟然连麻药都不注射硬割啊。 那个被硬割大腿的裸体年轻男人的嘴里立刻发出了一串的惨嚎声,原来王天伦在大墙顶上听到的那一阵阵的惨嚎声是这么发出来的。 那个红衣汉子用刀把那个裸体年轻男人大腿的肉切开后,又从那只小铁箱子的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型铁弓锯子开始锯起了那个裸体男人的大腿骨,哧哧的几下就锯断了,于是一条完整的人的大腿就从躶体年轻男人的身上给拿下来了,之后这个红衣年轻汉子就把锯下来的这条人腿给装进了那个五十多岁老男人带进来的那只一米多长的木匣子里面。 那个五十多岁老男人接过那只木匣子立刻抱着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看后王天伦感到自己的后脊背一阵的发凉,他不由暗骂:“尼玛的,这也太残忍了,禽兽不如啊。” 王天伦不再看下去了,就从木屋的后面走出来到了前面,正好碰上那个抱着那只长形木匣子的五十多岁老男人从木屋里面走了出来。 他立刻走上前去拦住了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然后用手向他抱在怀里面的那只木匣子一指问:“喂,老头,你弄这么一条人的大腿要干什么啊?” 闻言,那个老头儿用像是看怪物似的眼神看了看王天伦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给我的家人换腿了,噢,应该说是我的儿子,我儿子在跟伊利族人作战的时候毁了一条腿,这不,我凑够了钱就来这里买了一条腿回去给我儿子换腿的嘛。” 王天伦又问:“伊利族,就是外面的那些攻打你们堡垒的那些凶恶的人吗?可是我记得他们好像不是什么伊利族的,他们好像叫五德圣族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