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一双乳羔似的纯洁的眼眸,无知的望着他。 她不懂这些意味着什么。 江雁已经开始在心底狂骂自己畜生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停在她青涩的乳房上,然后垂眼看向她的脸庞。 他将手指抵上她小小的乳头,按了一下,“是这里吗?” 她像是被急雨拍打的百合花瓣,小小的身躯哆嗦了一下,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粉,咬唇,“是……” 他窥着她的脸色,粗糙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按着,她顿时像是站不住了似的踉跄了一下,他将吹风机随手扔在台面上——还在那嗡嗡作响——伸出另一只手,箍在了她腰间。 她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唇间是止不住的,细弱的呻吟。 他入了魔一样,盯着她灼红的面颊,手指无情的戳弄着她敏感的可怜的乳头。 “哥哥,难受……”她仰着头,小口小口的呼吸,湿软的舌头就那样匍匐在洁白的齿间。 他死死的盯着,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从戳弄变成夹玩,她的呼吸也就愈发急促。 她突然把脸侧了过去,于是方才那虾红的耳朵又露了出来。 他咬了咬后槽牙,额头青筋蹦跳,然后——俯身,将那截虾红含进嘴里。 她立马像菜市场里的鱼一样,弹跳了下身体,但没有任何用处,仍旧被他牢牢的掌在怀里。 她伸手推着他宽厚的身躯,发出细弱的叫声,“呜……不要了……” 他含着她的耳朵来回舔吮,另一只大掌裹住她绵软小巧的乳房揉弄——很生涩的手法——但对她来说足够了。 陈蕊感觉眼角都快被这在周身流窜的电流激出些眼泪了,她无助的伸手去推他的脸,想让他别再舔她的耳朵了,但脸被推开后,他又沿着她的手腕往上舔,湿黏的口水一路蔓延到手指根部。 他像狗一样,将她每根手指都舔的湿漉漉的。 陈蕊背对着镜子,她看不见自己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 江雁舔完了她的手,看见她眼角眉梢的春意,低骂一声“操”,然后将她扶起压在墙上,两腿分开,睡裙被迫往上堆迭在胯上,露出一双细白的腿来。 他忘情似的,低头去寻她的唇,像狗一样叼着她的舌头玩弄,将她的呻吟尽数堵在喉舌之间。一只手卡在她的肋骨上,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揪着她的乳头摩挲。 他感到下体从未有过的发胀,但寻不到章法,他只能一下一下的,用下体去拍打挤压她的花阜,直到—— 她的身体像过电般抖了一下,猛地直起上半身,底下“咕哝”一声吐了团水出来,沿着内裤边流下,淋到他的大腿根上。 他分开交合的唇舌,自她唇角牵出条银色的细丝来。 她面上满是餍足的春意,眼角分泌了点眼泪出来,嘴唇被口水涂抹得水光淋淋的,胸前的乳头被玩弄得发红肿胀,底下更是一片狼藉。 但她还是尽力凝聚目光,看向他,又露出那羞怯的表情来。 “哥哥……好舒服。” 江雁忍着下体的难受,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目光垂下,隐在垂落的碎发后明暗不定。 “舒服就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