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信了,只要找出来,便能以此为柄要胁他!” 萧诚微笑不语。 “二郎,我说错了吗?”李信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说错!”萧诚道:“嗯,既然主意是你想出来的,那这事儿就你来办,想办法抓出这司理参军的错头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尽管放手去做。” “放手去做?” “李信,这也是对你的一种历练,我希望你能够做好!”萧诚站了起来,甩着手向外走去。 “二郎,你去哪里?” “去拜见知州!”萧诚头也没回地道:“知州身体有恙,我自当前去拜会。” 知州的家与衙门一体,前面是衙门,后面就是知州的府邸了。 知州马亮对于萧诚会来见他似乎早有预料,门子一通报,萧诚直接就被引到了会客的小厅之中。 与外头破破烂烂,四面漏门的衙门相比,后头的知州府邸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却是天上地下两重天了。 虽然说不上美仑美焕,但至少可以算得上精致了。 就是精致。 这地方的审美与北方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北方,喜欢的是大开大阔,这边儿的审美,与江南那边倒是有些相同了。 小客厅里暖烘烘的,明显是装了地龙的,走进屋里,倒仿佛是走进了春天,身上立时便暖和了起来。 “崇文来了啊,坐,坐!”马知州坐在太师椅子上并没有起身,两条腿上却还搭着一条厚厚的毯子,热情地指着对面的椅子,笑道。“今日你第一天上值,本该我这个知州带着你各房转一转的,不过你看我这老寒腿却是发作了,好几天都有些寸步难行,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萧诚笑着躬身一礼:“多谢知州挂念,怎么说我也是一州签判,是他们的上司,他们怎么敢为难我呢?如果真有人存了为难下官的心思,下官自然也会毫不客气地打回去,出头的橼子先烂,这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我可是一个受不得气的。” 马亮大笑:“少年锋锐,这黔州衙门里,尽是一些暮气苍苍的家伙,你这一来,倒是尽显朝气,好,好!有了你这签判,想来我们黔州必然旧貌换新颜。” “知州谬赞了,换不换新颜的我不在乎,只要大家和衷共济,别把我当外人,那就好了!”萧诚道。 “说得也是!不过融入,也需要时间啊!”马亮道:“崇文啊,你今日不来,我也是要着人去请你的,我这老寒腿,这几日着实有些不争气,郎中也看了,药石也吃了不少,最终也不大见效,所以这些日子里,我准备到别庄去住些天了。” “知州这是要离城吗?”萧诚吃了一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