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他通过多种手段来恶心恶心萧诚。 在他看来,帮岑夫子教书育人,那是他作为一个读书人的义夫,是圣人门徒不可推御的职责,而恶心萧诚,是他作为大宋忠臣该有的素养。 到现在,胡屹也明白了,除了恶心萧诚,别的他也做不到,便是说他的行为是为难萧诚,也是勉强的。 最起初,贵阳路上上下下对于胡屹的行为是非常愤怒的,许多萧诚的下属,都恨不得把胡屹抽筋扒皮方痛快,面胡屹却也是笑吟吟的挺身迎上。 如果不是萧诚还专门派了知秋院的人保护着这位的安全,胡屹还真就有可能不明不白地翘了辫子。 不得不说,萧诚对胡屹的这一容忍之举动,在全天下还是赢得了赞誉和名声的。 当然,这是正面的。 而负面的呢,那就是外头的骂声更大了一些。 反正你萧诚不会把反对你的人咋样嘛! 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得联合理事会内每次会议讨论一件事情的时候,争论的声音也更大了。一言而决,在联合理事会内基本是不存在的。 便是萧诚也不行。 而这,也正是萧诚想要求得的结果。 他需要为联合理事会的议事树立一个榜样,他想要大家明白联合理事会是一个集体决策的场所,是一个相互妥协的场所。 他绝不能容忍以后,在联合理事会内,出现一个如同皇帝那样金口玉叶能一言而决任何事情的人物。 简单多数,这是目前联合理事会议事的规则。 只要常任理事没有一人反对,此事便可以推行。 如果有反对,那就是新一轮的磋商以及说服。 “你猜?” 萧诚悠悠然地看着岑重。 岑重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 看到对方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萧诚终于从内心里找回了一些平衡的感觉。 “罗纲!” 岑重一怔,但马上便又反应了过来,鼓掌赞道:“好,这个人选是极妙的,便是朝廷,也无话可说。唯一的缺点,就是罗纲太年轻了一些。” 萧诚冷哼一声。 岑重迅速反应了过来。 真要说年轻,眼前这一位才年轻好吧?罗纲比起萧诚来,还要大上一些呢! 罗纲之所以是眼下最为合适的人选,首先便是他的身份。 他的老子罗颂,现在可还是都堂的相公呢! 本来想要退下去不在淌这趟浑水的罗颂,本强留了下来,官家也好,夏诫也好,都不指准罗颂告老还乡的奏章,一来,是罗颂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他是一个真能做事的。二来,罗颂的小儿子,可在贵阳路上担任要职,与萧诚相交莫逆,这是一个双方交流勾通的有效的渠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