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怎样才能让他继续,只是试探性地亲亲他,艳红的小舌勾引似的舔了舔男人微抿的唇。 然而殷松无动于衷:“小遥说出来嘛,说出来我才知道。” 显然不是这样的。 但他偶尔也想坏一点,故意引诱。 “我、我不知道……”不是装傻,是脑子一时发蒙,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像一些奇奇怪怪的骚话,姜妤遥就算听过,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应用到实践上来。 “真的不知道吗?”殷松这时候反而成了不急的人。 姜妤遥忍不住直起腰,不回答。视线不察,一时和他对视,看见他眼睛里带着点笑意,忍不住又错开落到宽厚的肩膀上。 视线向下转移时路过他高挺的鼻峰,再到微薄的淡红嘴唇。 姜妤遥一时抓紧了背,底下的肉穴也有感知似的缩紧。 殷松突如其来地被夹闷哼了一声,背后猫挠似的感觉更像是勾引,呼吸一重,为她无知无觉的勾引带上了恼意:“小遥,这是故意的吗?” “不是……”她鼻头红红,看着有点可怜了,“你生气吗?” “我不生气。” 说是这么说,但动作却不是这个动作。 这间卧室是有小阳台的,门前是花园,种的月季之类的花早就将窗遮了个七七八八,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灯光。 飘窗的台子是红木,空调吹得它有点冷。 殷松往底下垫了条毛毯,就着湿淋淋的水液插入,粗硬的肉棒根本不需要任何方位指路就足以碾过所有藏在软肉里的敏感地。 姜妤遥这下坐在上面,被刺激得连腰也伸不直,全靠殷松托着。 她想跑得很,但是根本没余下什么力气在身上。其实被抱着操的时候本来是不用使力的,然而耐不住姜妤遥想躲。悬着身子根本躲不了,只能泄了力气承受。 身体进而相贴,严丝合缝。殷松平日里大多数穿着宽松舒适的T恤衫,偶尔有需要就会换成西装。但外人只看得到他身材挺拔,只能想象布料底下分明的肌肉。 然而姜妤遥也没这个心情看。也许是因为贴得太紧,她只感觉胸脯被压得有些疼……不是说人的胸肌都应该是软的吗? “呜…有点疼……” “哪里疼?” 她下意识地捧起柔软的胸乳,目光与他沉沉的视线交错时忽地察觉到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殷松倒是笑了:“好像确实没有玩过胸诶。” “玩胸”这词听得姜妤遥耳根子热,但她又有点委屈:“不是给你玩的……” 然而殷松偷换概念:“不给我玩?那给谁玩?” 姜妤遥气鼓鼓,忍不住瞪他,然而毫无杀伤力。 柔软的胸乳陡然被男人的大掌覆上,指甲轻轻划过乳尖,酥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抻腰,带着几分地捶了一下殷松:“…不行……” 呜,明明都说了不可以。 被勒令禁止,殷松也不想把她惹恼,调戏有度才叫调戏。 殷松贴着耳边问了句,只是克制地浅插,:“困不困?” 浸泡在温和的快感里,姜妤遥认为这就很恰当,对于她而言是最舒服的状态。忽然听到这个问题,蛰伏已久的睡意漫了上来,她只是靠上他肩膀:“困的话,你能快一点吗?”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