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起身,可一动,身上的欲火便跟着血液的流动欢腾四窜,激起一道道电流的快感,浑身就像被电麻痹了一样发麻。 涟颖无力的又跌回了地面,浑身在发颤,面红生热。她现在哪里都挨不得,碰不得了,尤其是腿间,一动一挤,那黏腻腻的热水便又出来了,两腿都在哆嗦。她忍着,夹紧着,期盼四师弟不要发现,那样太难堪了……在涟颖的视觉里,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羞得近乎要哭。 被剑捅了,鲜血直流,都没有现在这样,流那些……让她难堪亦难以难受…… 葛悬轻继续未尽之话:“可现在师姐中了情花毒,那毒怕是逼不出了。” 情花毒?涟颖想起脸颊与手臂上的灼热,“那些花不是朱曦花?” “是朱曦花。朱曦花确实没有毒,可它生长在虬蛇出没的土地,外表依旧不变,但内里却汲取了许多虬蛇的淫液,化成另一种情花毒。” 他一开始便知道?但他没提醒? “中了情花毒也可用灵气去逼出。可师姐先是渡了冯诀师兄身上的毒导致经脉有损,畅通受阻,后又中了虬蛇的催情素,最后不惜灵力,直到枯竭。现在又中了情花毒,多重结合,没有灵力阻挡,它迅速就能占满师姐的经脉与师姐之前的催情素相呼应,就像火遇到了油,烈火烹油升起难以扑灭的大火—剧烈的淫毒。淫毒流蹿在师姐的心脉脏腑,四肢百骸……” 葛悬轻依旧是站着,俯视着地上,毫无抵抗的涟颖,“就像师姐现在这样……” 环环相扣。 而涟颖抓住了最重要的环扣,“你故意引我入情花毒之所?!” 葛悬轻并没有像以往一般打太极,一摊手,“我只提了那么一嘴,是师姐担心那冯诀,偏要闯进来的。师姐又怎的要怪我?而且我也说了,此花有问题,可师姐一心挂念冯诀,与雕兽厮杀得难分难离,满心满眼都是冯诀最重要,又怎么听到了师弟我说的呢?” 涟颖记起他确实提了一嘴花古怪,他真是处处都没错,却处处都在拿小放大,模棱两可的推波助澜。 他太了解她了!千年乌寿的存在,是他说的;他一开始便知道,这里有情花毒;他也会知道,她必定会为乌寿用尽全力去争夺。无论是灵力枯竭无论抵抗淫毒侵染,还是被情花毒划伤,他都前后有路! 她太信任他,太放心他了,竟顺着他无形的引诱走! “葛悬轻!你究竟要干什么?!”涟颖脸更红了,瞪着他。 少有的直呼他的名字,葛悬轻却觉得好听极了,比四师弟顺耳多了。四师弟四师弟,她一直按着序号喊,她一直都将他放在师弟的位置上,在她心里他与其他师兄师弟没有什么不同! 可葛悬轻就要不同! 那双上挑的漂亮狐狸眼眯着,眸光晦暗闪动,“因为我不想演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