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将师姐的腿拢在腰间,让她看清,她是如何勾着他缠着他不放的。 下身就没干过,一吻后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滚烫的硬物蹭了蹭,黏腻的花心哆哆嗦嗦抽动颤搐,涟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猛然抽走了,“不……不行!” “即便师姐再不喜我,可现在师姐淫毒缠身,唯有我能缓解。”滚烫的肉棒压在跟发了大水的穴口,沉沉地压,那头便蹭着碾着软腻腻的肉入了一截,涟颖意识已经在溃败的边缘,脚趾都紧绷。 无论是动作还是话语皆是引诱,“师姐如果再不解一遍,难以维系清醒。” “师姐是要身子还是要命呢?选择在师姐。” 说着,滚烫的硬物撤离了颤搐的花心,像是真要给她选择。花心一松一股猛烈的空虚瞬间侵袭入神,黏腻不断地银丝牵连着肉棒不放,晶亮亮的牵连着。 黏糊糊的,纠缠不清。 就像现在与四师弟一样。 涟颖闭上了眸,复又睁开,“你少在那里各种引诱我!你行就行,不行我另请高明……” 话尚未说完,粗长肉棒没有丝毫的缓冲,猛地插了进去,一路杀开抽动绞缠的媚肉,贯到深处。“呃啊~!!”涟颖仰起脖颈,潮红由脸蔓延至全身,猛然的进入显然她承受不住,肉棒才刚一进去,体内的媚肉便又馋又浪的蠕动着,蹙缩着,吐着黏糊糊的黏水缠上了入侵的肉棒,小腹火烧似的,又被更热的硬度堵得满满的。 烧得涟颖像是被烫熟了的蟹,热气烘上颅顶,蒸发得脑子混沌不清,呜~!要死了!! “啊~……”她急促喘息,在难以忍受的快感热潮中,寻求一丝喘息。无措的手推着葛悬轻,让他慢些轻些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撞碎在喉口,只要呜呜啊啊的哼泣。 葛悬轻捏着她急促开合,含糊不清的小嘴,身下狠狠撞她:“师姐,不要在床上跟男人倔,会被干死的。嗯?” 葛悬轻极其能引诱师姐,而师姐不止能轻易撩拨他的欲渴,更能轻易点燃他怒火。 她知道他在引诱她,他也知道有意激他。 谁也不服谁。 好像回到了幼时。 他提胯,肉棒轻轻抽离一些,他这一动涟颖头发都在发麻,体内媚肉痴缠着不放,紧紧吸附着,被凸起的龟头刮着剜着带出了,又爽又闷的快感刺激着涟颖,她泪眼朦胧地呜了一声,她不愿服输,紧闭着嘴也不愿讨饶。 心理上是抗拒的,肉体却是欢愉的,充满反差矛盾。 葛悬轻也不想给她讨饶的机会,他对师姐会心软,可鸡巴对她硬得发痛。肉棒倏然沉重凶狠的顶到深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重重没入,又悍然抽出,葛悬轻还是顾念着师姐的,留了很大一截没插入,只插了大半也将涟颖肏得目眩神迷。 他每一下挺胯,涟颖便会哆嗦着从紧咬嘴里,泄出低低地“唔啊……”的抽气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