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涟颖的乾坤袋没找着,还有葛悬轻的,两人不至于那么寒酸。两人往密林方向去,又找了个山洞住下。不见宗门令牌,涟颖始终无法安心,两人没走远,就在虬蛇附近驻扎等待着。 这两日,涟颖除了吐纳修炼,更时不时回去,蹲守着期望能找着时机进山洞找乾坤袋。可总是讪讪而归。 那两条虬蛇打得是地动山摇,却总是不久便会平静,如此反复。 那青虬蛇实在荒唐浪荡!日日夜夜纠缠不放,白虬蛇被发情期压制,难以清醒。令得她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涟颖气得胸口发闷,烦躁的来回踱步。 葛悬轻在一旁没有搭腔,连掀盖子的声音都放轻了不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涟颖一偏头,他捏盖的手抖了一下。 涟颖哼了一声,现在倒是会伏低做小了! 两日前两人之前还为穿衣、睡不睡一起那样的小事僵持过;随着这两日的修行吐纳,涟颖灵力恢复不少后,这种情况就没出现过了。 葛悬轻倒也是识时务的人,打不过就退步。反而他倒是很享受与师姐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前两日师姐醒来后,记起了她主动抱着自己吻的事,她两天没与葛悬轻说话。葛悬轻躲在树荫处,她静不下心吐纳修炼,用脑袋不停地嗑树,撞得树梢都刷啦啦响,差点笑出了声。 师姐在懊恼,在烦忧,在纠结,在矛盾。 确实要慢慢转变的。 要慢慢接受自己不再是她师弟,而是她男人了这件事。 涟颖见他取出一块乌黑晶莹的东西,蕴着强烈纯净的灵气,他切了点往下放,斟酌着又切了一点。 “千年乌寿?”涟颖凑了过来,这不是她打得要死要活,就是为了这,着了葛悬轻的道吗?旧事上涌,涟颖心情不太爽快,“奇楠木你不是还给雕兽了吗?” “是呀。我还的是那只傻雕的宝贝奇楠木,没有说乌寿在上边。” 涟颖想起那一大包高阶灵丹,因为那包灵丹,那傻雕,啊不,那雕兽没发现它的乌寿没了吗?这价值怎么算也不平等呀!涟颖忽然有些可怜那呆呼呼的雕兽了,她瞥了眼葛悬轻,果然还真没人能占四师弟的便宜……毒蛇,阴险,狠毒…… 葛悬轻不用问便知师姐这一瞥里不会有什么好评价的。他捏了捏她的脸,打断她,“我只切了一小块,大部分还在它的宝贝木头上呢。我那一大包的高阶灵丹换它一小块乌寿,绝对值当。” 哟,葛扒皮还有心慈手软的时候。涟颖拍开他的手,“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