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指,撬开齿关深入口腔之中,而他放浪的吻在裸露的脊背沿着骨骼走向印下了触目惊心的烙痕,长指揪住舌尖扯弄搅动,时不时逆着吞咽的收缩深入更下方的咽喉,舌面被不由分说地按下,那入侵物在口中出入无间,惹得粘腻涎液淋淋沥沥淌下唇角。 我想说的、我想求饶的、我想哭诉的……全被这毫无章法的戏弄调玩堵成了一堆无意义的泣吟喘息。 佛衣半褪耷拉挂在腰间,身下的遮盖也被掀到一边,他啮咬着光滑的后背,而另一只手则是强势地分开我双腿,意识到这番举动所隐含之目的,我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向后推拒着他,可这自始至终不过是蚍蜉撼树一般的抵抗自然不会被他放在心上。 “师父……” 他终于撤出了搔动牙膛作乱不已的手指,将断不开的口涎随意抹在我脸颊上,而后准确无误地锁住了我的脖颈,搏动的血管在钳制下更加亢奋,我的呼吸被扼住大半,肺中灌入的空气骤然减少,要不了多久我就只能无力地瘫软下来,最后一丝抵抗的气力都消失殆尽,柔顺地任由他愈发过火地占有我。 “真乖。” 我的脸颊被掰过些许,以便于那带着陌生气息的吻恣行无忌地标注着所有权,方才那一番胡乱搅动即是为了瓦解我的抵御,使他能够长驱直入地衔起酸软的舌尖吮弄亵玩,我被这一重接着一重的攻势弄得神魂恍惚,如堕五里雾中,在我昏沉之际,徘徊在腿间梭巡的手指沾满了泄溢而出的汁液猝不及防间深入妄想已久的穴径之中。 惊呼声被他吞咽一尽,顷刻间自眼角漫出的泪液贴在彼此脸颊之间,上下都被堵住的场景实在不堪入目,可他并不打算怜惜甚么,反倒肆无忌惮地快速抽送,使我哆嗦着腿险些站不住脚跪倒在地,被他眼疾手快捞住疲软的腰身拢在臂弯上,五指又包裹住跳动的乳团盘揉摆弄。 “不、别、悟空、呜……” 我越是叫他的名字,他却越不留情面,连那些支离破碎的悲泣都没耐心听,面色不渝地又吻了上来,在我体内进出的手指又增添了数量。 完全无法思考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随着不断收缩绞紧的内壁传达给我,真如他所言,我的心神、意识、魂灵,一切之一切都不能再处理除他带给我的愉悦之外的事物了。 在探寻片刻顺利找到最能使我反应激烈的那处之后,他终于停下了动犯,从依依不舍挽留着的饱含邀请之意的穴肉之中抽出,凝视着我茫然不解浸满了情欲的双眸,决心要将混混沌沌不明就里的我,从已然习惯的欢愉里毫不犹豫地送往更癫狂无边的快慰痴缠之地,让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真正成为仅属于他的人。 自然而然,我对这样贪求无厌的欲望一无所知。 被握住双手腕部扣在树上,半个身体仰着弯曲,我背对着他,那只为我带来可怖快感的手轻轻拂开我额间汗湿发粘的碎发,几近温柔,让我迷蒙着眼,愣了愣。 可温情不过是片刻的假象。 发烫到几乎融化我的巨物趁着猎物在温顺之际贯穿而入,我被这劲头顶得失神到双眼涣散,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大颗掉落,但这时不会再有人在意这无关紧要的变化,茎体在层层迭迭缠夹不清的幽径之中进入到了最深处,直至不能再前进为止,他仍要恶意地在暂时不得打开的闭口处捣弄几出。 我甚至产生了整个人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太可惜了……”他状似无意地惋惜,“不过一会儿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