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感兴趣起来,拿相机拍了好多照片。他想,这些东西都很宝贵,因为这承载了他们的情感。 沈昭对摄影的兴趣愈发浓厚,拍物体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还经常拍人。有时顾细正和沈青松说话呢,他神不知鬼不觉就从某个角落钻出来拍照,顾细和沈青松无奈又好笑。 在暑假结束前的倒数第二天,杜浩终于回来了,而且还是以绝对的存在感出现在顾细家里。 他撕心裂肺喊着沈昭的名字,抱着书包冲进来,像是半辈子没有见到他最亲爱的兄弟。 “沈昭!快!救救我!我好多作业都没完成,给我抄一下!”在电竞队有多浪,现在就有多狼狈。 沈昭是个有原则的孩子,“现在开始做完全来得及。” 可是杜浩对自己没有信心,一点信心都没有,“太迟了!” 他在客厅地板上扭来扭去,像条毛毛虫,就差学着白老太的样子撒泼打滚了。 沈昭无奈,劝道:“有一些作业的确没有必要,但是我给你圈出来的作业必须你自己做。” 杜浩见沈昭退了一步,愈发得寸进尺,继续打滚商量:“要不我先抄,等交上去了,我再重新自己做一次?” 沈昭看透了杜浩的打算,拒绝道:“你之后肯定不会再做。” “啊,沈昭,我的兄弟,你答应我吧!”杜浩打滚,嚎叫得更大声,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忽然,“咔嚓”一声响起。 顾细扬了扬手里的相机,呲牙一笑:“我觉得你在地板上的这几张照片拍得非常好,以后可以在你的婚礼上循环播放,一定很好玩。” 杜浩:“……” 他不要面子的吗? “那我不结婚了!”他嘴硬道。 “那就在你的三十大寿上循环播放。”顾细柔声道。 顾姨总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杜浩哭唧唧坐起来:“沈昭,快扶我过去,我要认真努力做作业!” 这小子终于肯坐在椅子上了。顾细优雅收了相机,打电话给章檀:“你家小子怎么回事?” “害怕我的鸡毛掸子重出江湖,跑去你家避难了。我跟他说,做不完下次放假别想去电竞队。” 顾细好笑,“他想抄作业。” “给我狠狠地打!”章檀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顾细当然不会用打这种方法:“杜浩比我高,比我壮,真要打起来,估计反作用下,我们自己更费劲。” “我们要讲究策略!” 章檀听了,直呼:“对对对,你怎么知道?看来我们真的老了,真是打也打不动了!” “幸好,杜浩要脸。”顾细强烈推荐拍照这个方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听说了刚才的情形后,章檀哈哈大笑:“高明!我又学会了一招,下次我不仅拍照,还拍录像。” 顾细转述了章檀的决定,杜浩听后,反复发誓保证,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我这么帅气,怎么能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呢?顾姨,你这么好心,一定不舍得我被别人笑的,对不对?” 顾细:“其实,我舍得。” 杜浩“嗷”一声,跑进房间化悲愤为力量,继续写作业,争取家长们早日放过他。 在昏天暗日、无休无止地写写写后,杜浩终于在开学前完成了他的作业,并且拿到了顾细拍的底片。 “我的拍照水平还是不错的,对不对?”顾细含笑道。 杜浩顶着书包笃定道:“顾姨,你的拍照技术绝对ok,不用再练习了。” 顾细自认为还是要多练习练习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