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葵只听到了他在肯定自己的问话。 她觉得工藤新一当年加入组织既是被迫又是深有苦衷,那些经历就仿佛是一道道漆黑的伤痕烙印在他的灵魂上,让他痛苦,让他黯淡,可他终究会成为在黑暗中依旧发着光的人。 或许这个名字就是能够让她付出无尽的信任,十六夜葵捧着他的脸,目光坚定地说道:“等到解决组织,新一会有很棒的生活的!”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棒了。”工藤新一笑了下,朝她保证道,“但组织会很快被解决的。” 十六夜葵毫不知悉自己在这个决定里所代表着的重要意义,甚至她认为就算这个世界没有她,工藤新一也一定会毁灭组织,成为一颗成长在黑方的银色子弹。 这不过是迟早的事,她最多是加速了这一切的发生——用她所知晓的那些信息。 听到了他的话,她的信心愈发强烈,感觉自己也置身于这场红与黑的斗争之中,哪怕他并非纯粹的红方也并不介意。 十六夜葵盯着他的眼睛,鼓励道:“新一绝对没问题的!” 她的眼睛总是盛满了盎然生机,明明是碧绿的,却莫名能让他联想到灿烂的阳光,如同野蛮生长抽芽开花的繁茂植物,拥有着无尽的活力。 工藤新一和她对视了一会,半点心思都不愿意再分给组织的事情上面。他没有对她的话语表态,近乎突兀地出声道:“好想吻你。” 十六夜葵被他这句话弄得一懵,然后他的脸突然凑近,鼻尖和她抵在一起,呼吸都随之交缠。 他的声音带着谈论往事的轻微悲伤,音调稍稍下沉,寻求安慰一般地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祈求声中给出拒绝的答案。 沙发不算很宽,要两个人一起躺在上面就注定了距离的亲密无间,十六夜葵有一种被笼罩住的错觉,身体躺在柔软的海绵材质上,因为他施加的力道而陷得更深,沙发表面都被压出不同的形状。 “新一……” 狭窄的沙发比宽敞的床还要压缩她的空间,十六夜葵被困在靠背和坐垫连接的折角,后背靠着的所有位置都很软,毛绒玩具也不知道被挤去了哪里,她只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她的头发从他的掌心穿过,后颈被他揉捏的时候会带来很奇怪的过电感,让她忍不住把头仰得更高,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姿势也更便于接吻。 没办法及时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滑落,在白皙的、紧绷的颈部留下一道湿润晶亮的水痕。 她觉得不太舒服,挪着躲了躲,含含糊糊地提出要求:“……弄干。” 工藤新一不愿意她因为这种事情分心,捧着她的脸随意用掌根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