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严重不适。 “真是美极了。”贝尔图乔脸上浮现奇特的红晕,他捏着我的肩膀很用力。他说:“这些天,我一直策划让他杀死大一点的动物,但我发现,这孩子总是下不了手。所以,我很愤怒,很生气。” 他低低笑了起来,声音愉悦极了,“现在他完美做到了!看!美极了,漂亮的手法,漂亮的切口。” 他见我面色苍白,猛然拽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有种下巴被捏碎的错觉。 “可是,瞧瞧我发现了,他竟然为了你,以往犹疑不敢下手的小猫竟然下手了。哈、哈、哈哈——” 他的目光飘的很远,喃喃自语:“他的母亲当年比他还要厉害,可惜了……”他慢慢放了手,神情阴冷。 他拍了拍我的脸,“白濑,不要做多余的事。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咬着唇,缓缓点头。 该死的。这是明晃晃的威胁我,不然柚杏会有危险。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男孩似乎发现了我们,停了下来,耳朵动了动。 刀尖还滴着血,他的身上沾着斑驳的血迹。一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眼中的疯狂倏然褪去,平滑如镜的澄澈溪流涌入淡淡的茶瞳里,显得孤独又寂寥。 前有狼后有虎,我不知抽了什么疯。 我哆哆嗦嗦地抓住了大男孩染成鲜红的衣角,对他扯出了我自认为最难看的微笑。但是他明显愣了愣,茶褐的瞳孔快速闪过一抹流光。 我不记得那一晚是怎么度过的,贝尔图乔送来一只只鲜活的小动物。 大男孩从迟疑、犹豫不决,到不眨眼,手起刀落。 他的脚边散落着小动物的断臂残肢,五脏内附被整齐的摆好。 贝尔图乔面不改色的把他们收走,偶尔会推来晚餐。 而保住小命的我,从刚开始吐的天昏地暗,到逐渐麻木。 听说,一个人死人看多了,面对死亡就越从容。 我想我已经习惯了,我抹了把脸,整个人饥肠辘辘。 贝尔图乔拿来的食物很奇怪,颜色红红白白。很像尸体的碎块,看起来很恶心。 贝尔图乔浑然不觉,一边欣赏大男孩的残暴,一边优雅地切掉一块,喂进嘴里,赞叹道:“这是猫的脑子,很美味。” “呕!”我脸色一变,大吐特吐,胃酸直往上涌,大男孩不受任何影响。 我握着拳,死死打在墙上。 可恶,贝尔图乔完全是个变态!囚禁大男孩去杀生,逼迫他,威胁他! 他异样的眼光让人作呕! 可是,大男孩宛如提线木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