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沃河觋师的解释,荣水曹逐渐反应了过来,他脸上全是惊骇: “这,这岂不是……” “除了将我取而代之,别无他选。” 沃河觋师看着水池边枯黄的秋景,只觉得心中厌烦更甚,不吉,实在是不吉啊! 荣水曹手中的茶碗一倒,褐色的茶粥全倒在衣服上,他慌乱的擦着衣服,边拂去身上的那些零碎,边大声喊到: “神师,你可得想想办法啊!” 这水曹,除了能测测水之外,毫无用处! 沃河觋师心里厌烦不已,可当初自己正是因为他好控制,才将他推给了县令,用水曹的职位荣养着他为自己所用,现在面对出了事情他帮不上半分忙,只会瞎叫唤的情况,也只能忍着了。 “这事短时间内做不成,荣宾,你再回去打听打听,看县令是不是开始找人商量想让月女取代我。” “好,好,我这就去回去打听。” 荣水曹正是六神无主之际,有了沃河觋师的安排,立刻连连应答,只是刚想走,便看到自己身上那一滩茶渍,他环顾一圈,看没有找到奎师,不由得问道: “你那大弟子奎师怎么不见了?” 沃河觋师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几分厌恶:“不用管他,嗯,为何这次只有你过来,赵时曹呢?” “哈,他都快成县令养的条狗了!” 荣水曹话音刚落,瞬间想明白了什么,他视线就不由得和沃河觋师对在了一起,看着对方的脸色,整个人从后背开始发寒。 好狠毒的县令,居然连这里也没放过,看起来是真的要对他们清算了! 荣水曹换了身衣裳,走了,来这么一趟,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担忧起来,对方官大势大,他们该怎么办才好? 而沃河觋师则是换了两个弟子,派他们前去打探月女正在做什么。 沃河觋师不知道,这两个新上位的弟子是去打探月女,可却是直接打探近月女的家里,三个人一番嘀咕,带着一捧蚯蚓和粪肥、枯叶回了河伯祠。 荣水曹五日一休,这次,他极为确定的带来了县令正在联系各官,准备用月女取代于他,将荣水曹忽悠走,沃河觋师捂着鼻子,看着弟子带回来蠕动的蚯蚓,以及那粪臭味明显的肥料,被恶心的后退了两步。 “你们确定,那月女对这蚯蚓地管得极严,甚少让人去看? “是。新晋的弟子仇生使劲点着头: “神师您有所不知,这月女有意营造自身神异,夸口说要用四百石粮养活四千多只鸡过冬,特地招了田佣,不允许村人过来查看。 沃河觋师微微眯眼,这种操作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