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都是苦活计,再这样下去,心都得勾跑了不可,这让他们以后怎么在河渠呆的下去?” 韩粟的抱怨做不得假,他手下留下来的人,主要是负责堤坝的加高和水坝水渠的维护,前两个是什么都缺的工地,而维护需要巡视整条水渠,必须积年累月的往外跑,都是苦到发指的职位,现在听到韩盈升职组建医疗系统,有不少空出来的好岗位,那可不是一般的心动。 毕竟,就算是关键职位韩盈全招女人,可有些地方还是拒绝不了男人,就像是药苑,有些药得在山林里种,那么多豺狼虎豹的,怎么都得需要几个男武头防备吧?能稳定在一处种药,比年年外出风吹日晒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勾不走,他们想的那些事,推行起来最快也得一年以后,他们敢辞职等这个机会?” 将这些时日废了不知道多少脑细胞才些出来的题目放到一边,韩盈抬头,对韩粟说道: “而且我也留不了多久了,最快五天就得动身去武平郡。” 闻言,韩粟皱了皱眉:“怎么走的这么急?” 韩盈也有些无奈:“要将迁民的事情交给娄叔,这些手下也得先安顿在他那儿,还得借助那边的邮驿,将试题发给各郡……事情有点多,只能早点走了。” “这,也好吧。” 要事耽误不得,韩粟也没办法继续拦着她,沉吟片刻后,他换了个话题道: “说起来,我还有个事情问你,阿母你打算怎么安排?” 自韩盈的诏书下来之后,这个问题便在韩粟心里过了很久,此刻提及,他也极为慎重: “按照常理,阿母应该由我奉养,只是瓠子口这片地方,还没有宛安舒适,女医也不够,阿母年纪大了,我怎么能让她跟着我到这里受苦?倒是跟着你去长安,生活上肯定好很多,等医院组建好,也不用担心生病的问题,不过说实话,无论是来我这儿还是跟着你走,都是舟车劳顿的,对老人根本算不上多好,但不把人接到身边照顾,又有些……唉。” 后面的话,韩粟说的含糊,不过韩盈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尽孝,但条件真的不允许,不安排吧,旁人又会觉着他们两人不够孝顺母亲,若是日后成了政敌攻讦他们的理由,那就更让人糟心了。 听韩粟提出的问题,韩盈也开始有些头疼。 这无异于是政治行为和情感行为的冲突,政治嘛,给外人看的,管亲妈受不受苦的,直接带身边孝敬就是了,省得哪天死了,他们回去奔丧守孝不知道多耽误正事,还是在身边方便,既省了来回路上的时间,还能借此进行一波社交顺带着敛财,至于亲妈年龄大了路上会不会水土不服出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