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医生医术高明,实际上不过是好奇她们怎么能不断发现新技术、只是这东西三言两语根本没法解释,韩盈稍作思索,换了个建议: “经验总结积累罢了,看着比以好些,可大多数绝症面前能做的还是不多,全凭运气,如我等寻常人,还是提前预防,从身体不适时便调养正常,以免扩大的好,卫将军若是有时间,也可去京医院看看?武者多暗伤,年轻时身体康健还好,等到年龄大了,身体衰退,暗伤也会跟着浮现,很难治理的。” 卫青很快意识到了韩盈这是建议他自己去看,他略微沉吟,应道: “也好,有时间我会去的。” 话说到这儿也该停下了,一会儿还得商议关于战地医院的事情呢,韩盈没有再多扯旁的东西,只道: “那我带人在帐中等候将军。” 卫青不介意多说一段时间,毕竟他刚起了那么久的马,浑身是汗,甲胄还得等会才能卸下,这空档又做不了什么,多说会儿也无妨,不过对方不想继续说,他强留也没意思,便让开道路: “韩尚院先请。” 韩盈带着人离开,早就等候在旁边兵士很有眼力的将杯子递到了卫青面前。 卫青接过水杯,很快将水一饮而尽。 这水加了盐又加了糖,喝起来味道说不出来古怪,卫青初次喝觉着不适应,喝了两次又很快觉着味道还不错,加之解乏效果也很明显,便成了定例。 校尉们往自己的帐中走去,休息休息好卸掉这沉重的甲胄,卫青却站在此地还未曾离开,他将喝尽了的水杯还给兵士,看着还在高兴的葛胜,突然问道: “葛胜,我问你,这瓮是用来装什么的?” 葛胜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 瓮里的酒味那么明显,上前一闻就能知道,瞒不过去,编假话更是惹他生气,从羽林营中一同出来的葛胜再清楚不过卫青的心性了,他老老实实的承认道: “是酒瓮。” “我定了军中不能饮酒,饮者以军法处置的规矩。” 卫青面无表情,任谁都分不出他现在的喜怒:“你什么时候将酒带进的军营?” “不是我带的!” 葛胜哪敢犯下这样的罪责?即便有和对方有同营之情,也不能靠着这份关系作死,毕竟有同营之情的多了去了,已经是车骑将军的对方别说少他一个,少三百个他都不会烦心,反倒是他,没了这情分可就真的完了,他连忙解释: “这是从一个都伯处意外搜出来的酒,原本是打算等您回来处置,没想到韩尚院今日过来,又留到了午时,便拿去让庖厨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