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呼吸相闻。 空气都在此变得灼热,他的气息一点一点喷在她耳侧,让萧言暮后背都窜起一阵阵麻意,她能感受到沈溯越来越明显的欲念,但是她手腕被钳制这,甚至不敢大声呼喊。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沈溯在她这里,连外面那个烧火丫鬟都不行。 可是她不能成功喂沈溯解毒的凉药,若是一直这么持续下去,沈溯药性上头,跟她做了那档子事,可怎么办? 萧言暮心中一团乱麻,无措极了。 沈溯每动一下,她就颤一下,像是只胆小怕事的猫儿,惊恐的炸了毛儿,瞪大了眼看着他。 沈溯还闭着眼,但是每当萧言暮放下心来,以为他不会动的时候,他都会突然动上两下,将萧言暮吓得一惊。 如果不是知道他中了药、神志不清,萧言暮几乎都要以为他是在故意吓她,报复她说他不举的事儿了。 直到一刻钟后,萧言暮的手臂都被压麻了,沈溯突然翻了个身,将她箍在怀里抱住了。 他这一双手铁钳一样,牢牢地将萧言暮摁着,萧言暮根本动弹不得。 萧言暮的凉药早就在刚才砸到了地上,药液滚落,半点不剩下,也没有什么凉药能给沈溯喝了。 被他箍着的时候,萧言暮看着他的侧脸,心想,反正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这个沈溯真要碰她,把她当凉药吃了,那她也认了。 反正这都是她自己招惹来的。 只要事后,沈溯能带她离开韩府就行。 她这样一般想,整个人都豁出去了,细长的手指一勾,直接将沈溯的墨玉腰带扯下来,狠狠地往地上一丢,又将自己的腰带一扯,然后用力将自己塞进了沈溯的怀里,眼睛一逼,咬着牙等着沈溯药效发作。 可偏偏,她扑上去的时候,沈溯脊背一僵,竟然抱着她竟然不动了。 萧言暮也不敢对他下手,只能被迫陪着他躺着,等着他药效发作后自己扑上来。 窗外薄凉的月色缓缓落进来,照着这屋内各怀心思的两个人。 韩临渊和白桃成婚时是黄昏,一群人折腾了这么久,此时已是冷月西悬了,薄薄的一层月华从窗外落进来,将整个屋内映出了一层朦胧的光,萧言暮被昏迷“中药”的沈溯牢牢捆着,摁躺在床榻上的时候,韩临渊已经送走了所有客人,跟白桃进了洞房。 —— 新房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红烛千盏,妆奁生辉,白桃端坐在新房的床榻上,头上盖着红盖头,心中忐忑万分。 盖着一层金丝画凤的红盖头,她只能瞧见自己的足面。 她的心中不断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她对韩临渊多少有些了解,这个韩临渊,对他那位发妻可以说的上是情深根种,今日闹成这样,不过是双方都怄着一口气,谁都不肯妥协低头罢了。 韩临渊给她这么多荣宠,都是为了给萧言暮看的。 所以韩临渊必定不会真的喜爱她,今夜,说不准也不会过来。 再说,她现在对外称她“怀有身孕”,韩临渊应当也不会过来要她伺候。 她这念头只在脑海中转了一圈,便听见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有人从门外踉跄着走进来,呼吸和脚步都极为沉重。 白桃心想,韩临渊竟来了她这里,难不成,韩临渊是想在她这过夜,然后气一气萧言暮? 她这念头才刚转到这里,韩临渊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一掌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红盖头扯开,酒气扑面而来,白桃一睁眼,便瞧见了一张醉醺醺的脸。 韩临渊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但是他并不痛快。 他的眉头紧锁着,看到白桃的时候,一双瑞凤眼里满是厌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