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太频繁对你不好。” “那你别来了。”林以微很爽快地推开他。 “二十天。”他从背后揪住她,咬着她的耳垂,“二十天我来看你一次,说到做到,不食言。” “知道你对我好,那不妨再好一点,去帮我剥石榴啊,薄爷。” “自己去。”谢薄坐起身,“我也想吃。” “你去,我要吃你的剥的。” 谢薄嘴上拒绝,身体却很心甘情愿地去了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颗石榴洗净切开。 “一个够不够。” “你要吃的话就不够。” 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一颗石榴,长腿勾了高脚椅顺势坐上去,耐心地一颗一颗给她剥着。 看着男人绷紧的背影,林以微发觉自己好像正在一步步地试探着他,像一块沾湿了水的海绵,企图在他的世界里霸占最大化的空间,并在这样一个舒适空间里尽情撒野,不断拉伸着谢薄所能容忍她的最大底线。 不管是最初与养父母的相处,还是对待林斜,她都这样做过。 渴望把对方变成自己亲近的人,她才会这样。 ……… 圣诞展在星光会展厅举办,这一次画展有许多青港市的政商界人士参加。参展的作品部分来自于国内知名艺术家的巡展作品,其余便是各大艺术学院挑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画作,这次展出结束后就会送选国内外各大艺术节参赛评奖。 池西语整个下午都在接受媒体的访问,对画作进行诠释和讲解,忙得口干舌燥,到了夜间又被电视台请去做专题访问。 是夜,叶安宁盛装出席,一袭落地的紫色鱼尾裙,优雅地走进了星光展厅。 林以微跟在她身边,穿着低调黑色抹胸长裙,搭配绒毛披肩,长发松散地挽起来,挂在脑后,丝丝缕缕的碎发垂于耳畔。 她挽着叶安宁的手走进展厅,顷刻间吸引了周遭许多目光,有意或无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注意到了她。 哪怕展厅里优雅地名媛淑女不在少数,她仍有一种独特的遗世之美,即便盛开于无人邂逅的空谷,静谧而茁壮。 林以微罔顾了所有人的目光,朝着最显眼的前厅走去,直奔目标。 池西语的画摆放在展厅的c位,那是一幅超过了1.8m常规宽度的巨幅少女油画—— 在夕阳下阅读沉思的旗袍少女,卷发盘在头顶,书页随意地摊在膝盖上,右手撑着下颌,左手搭在右手上,微风吹拂着她稀碎的头发,温暖的色调烘托着女孩被阳光轻抚的身影,她微眯着眼,胸口十字架半掩在散漫的衣领里。 林以微知道林斜作画是很需要情绪的,有时候为了完成一副满意的画作,甚至需要把自己关在房间十天半个月不见人。 这幅画极具表现张力……必然掏空了他全部的心血。 叶安宁陪林以微站在这股巨幅画作前,望着画中那个穿着旗袍的沉思少女,说道:“池西语这两年展出的画作很多都是以少女为题材。” “是。”林以微眸光紧扣着这幅画,“他能画出最栩栩如生的女孩子,女孩的情思、春困、忧愁……” 忽然间,林以微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看到画中女孩颈项间的那枚十字架上,似乎有若隐若现的字母w。 叶安宁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又望了望展厅入口的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