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么?”包大人严肃询问。 “这李家班还挺奇怪的,和我以往接触的戏班都不太一样。”刘生竹道。 “哪里奇怪,哪里又不一样?”包大人询问。 “首先,班主不像班主,对于花旦江小艺过于好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一般。可以往也不是没有班主和花旦或者青衣有染,也不见这么低声下去啊。我怀疑,班主有把柄在江小艺手里,才会如此。”刘生竹神秘兮兮地道。 包大人不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次是班主夫人张莲儿,那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按理来说,她能从一介戏子嫁给班主,说明两人至少是有感情的,可实际上,他们夫妻之间也很奇怪,互相不搭理。” “或许是李夫人发现了班主和江小艺有染?”公孙先生猜测。 “不不不,绝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在外面找女人的多了,通常家里的妻子有几种反应,要么打上门去寻麻烦,要么装作视而不见。可李夫人不是如此,她虽然一再挑衅江花旦,却不是因为丈夫,是因为银子。她觉得丈夫给江花旦银子太多了,那些打赏本该是戏班的,也就是她儿子的。可闹了之后,她又很快消停下来,而且并没有结果。” “所以你怀疑,江小艺也有她的把柄。”包大人总结。 刘生竹嘿嘿一笑,“就是这样。而且包大人您不知道,这戏班真是挺奇怪的,就那个小孩,班主儿子李桥,他挺渗人的。有一次,我看到他站在阴影里,听他父亲和江小艺吵架,那表情……像恶鬼一般,对,就是恶鬼,我险些怀疑他被鬼上身了。” “啪——”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莫要说这些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 苏叶心里思忖,包大人似乎不相信,有鬼上身这种事,难道是因为他没有见过。 那是不是说,乌盆案是假的? 说实话,有点失望,还以为会有特殊能量的消息呢。 “是是是,小人不敢胡言了,”刘生竹忙道歉。 “你继续说,今天可有见到那江小艺,见了几次?”包大人道。 “见到了见到了,我就见了一次。我是戏楼的管事,负责安排前面的客人,因此只在戏开场的时候,去过后台,见到江花旦在和班主夫人争吵,之后戏演了过半,不会再有客人进来,我就想去后台歇息,然后就听到王小花的叫声,和李桥一起闯了进去。”刘生竹道。“可有人证?”包大人问得仔细,是因为这刘生竹确实和江小艺过节不大,排除了他的嫌疑,剩下的五人中,会更容易找到凶手。 “这容易,我一直在前面照顾客人来着,除了客人,还有戏楼的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