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猕猴在不远处徘徊,见此情景,山崖上的任平笙转身离开。 飞练起身,威武睥睨立在崖畔,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 蝎尾猕猴吓得瑟瑟发抖,转身迅速逃窜。 梵音一改刚刚狼狈虚弱之态,轻嘲,“你这样是来救人还是来送死?” 谢远竹脸色苍白转身,“蝎尾猕猴一向养在山顶,有禁制在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或许是有人想让它们下来吧。”她不甚在意。 谢远竹皱眉,“你看不出来吗?有人要害你。” “所以呢?”她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知不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可能就死在这了!”谢远竹板着脸有些生气。 梵音轻笑,“那我可要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谢远竹仍旧板脸,“你与那几个魔修不要走的太近,日后他们暴露也牵扯不到你。” “可是不用他们,没人替我做事呀。” “什么事非要他们才能做?” 她看他一眼,带着“你怎么明知故问”的戏谑,“当然是杀人作恶了。” 谢远竹一噎,“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要偿还因果的?” “那又如何,人固有一死,我只要现在顺心如意。” 看着他,意有所指,“如果连自己在意之人都护不住,长命百岁也是笑话。” “难道非要通过杀戮才能达成你所愿吗?我说过,你帮我姐姐入殓,我不会对你放任不管。” 梵音笑吟吟问他,“你自己都还任人欺辱,如何管我?” “我爹好歹是仙盟盟主,即便我再不受宠,他们也会有所顾忌。总之,只要我在你就别想作乱,我会看着你的。” “看着我?” 梵音笑出声,逼近他,声音恶劣,“看着我如何先杀掉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然后再让你那个道貌岸然的爹名誉扫地吗?” 谢远竹拧眉,“你的事我听说了,凭你还有那三个魔修是断然不可能对付他们的,我爹的实力远超你想象,我劝你不要飞蛾扑火,自掘坟墓。” 她冷笑,“我的家人,挚友,所有在意之人都毁在他们手中,凭什么我日日活在仇恨中,而始作俑者却高枕无忧?” 盯着谢远竹,她一字一句说,“你自然可以安然度日凡事讲究利弊因果,茵茵于你来说算得什么?她的仇你们谁都能忘,但我不会。” 谢远竹眼底泛起红意,“你怎知我不会为她报仇!” “你拿什么为她报仇?凭你身为剑修却守不住自己的剑?还是凭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