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蹙眉,气势汹汹的:“不准笑!” 周宴河不笑了,伸手去拨弄又一次从脖子上滑过的铁链。 “别动。”江汀又说。 周宴河收回手,笑意消失,眼梢上挑着,又恢复成了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他语气淡淡的,没有情绪,“把我当犯人了?” 江汀这点气势,和周宴河比起来真不够看的。 她咽了咽喉咙,“是。谁让你不说实话。” 周宴河看她一会儿,竟然点头:“好的,江警官,我听话。” 江汀被他这一声叫得不上不下,瞪了他一眼,才勉强维持住气势,“左手抬起来。” 于是,周宴河抬起左手。 江汀将手铐铐上去,然后一按,锁上了。 周宴河的腕骨比她粗很多,手铐带上去,他活动的余地都无几,更别说像她那样,将手掌从中滑出来。 除非他一根根卸掉自己的手骨。 江汀沉默了。 她真的猜对了。 周宴河却淡淡看一眼,“还挺合适的。” 江汀知道周宴河是在逗自己的,她深吸了口气,跨坐在了周宴河腿上,盯着他:“你这是给自己准备的。”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周宴河哑口无言,无法辩驳。 江汀眼眶红了。 “是。” 他抬手摸了摸江汀的脑袋,“江汀,你何必这么聪明。” 问出来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搞得自己难受。 “不聪明一点,就被你骗是吧。”江汀瞪他,某种依稀有了水光浮动。 周宴河抹掉她眼角潮湿:“我不想骗你。” 江汀鼻音渐重:“不想还不是骗了。” 周宴叹息声,道歉:“对不起。” 江汀残存的气势,一瞬间就完全消失了。 她低头,靠在周宴河肩膀,“对不起什么,你哪儿对不起我了,不准说对不起。” “好。”周宴河顺从道。 过了会儿,江汀才抬头,她情绪已经控制住了,但眼睛的红却掩藏不住:“你来旧金山这一段时间,他出现过吗。” 周宴河又笑道:“这还是审问?” “是。” “我以为我已经刑满释放了。” “没有。”江汀霸道地说。 周宴河在江汀泛红的眼角吻了吻,“出现过一次。” “什么时候?” “你那么关心他?”周宴河问。 江汀扯了扯手铐上的链子,愤愤道:“我是关心你,我想知道你大费周章地搞了这么一个玩意儿,还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