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却让她根本迈不出去腿。 韩广害的全村都赚不到钱,她哪里有脸去求! 看着害怕的小孙女,韩广母亲心底不断生出对儿子的怨恨。 我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家里,想过孩子!我们以后还有资格跟着月女吗?! 提剑过来的韩粟,神色冰冷,他看着母亲,询问道: “确定要杀了他? 仿佛只要郑桑答应,他就会动手,一剑捅死韩广这个叛徒。 在郑桑下令之前,韩盈冷漠的阻止道: “牙叔,阿母,你们别留情,使劲儿打。但人不能打死,也不能打残。 韩盈当然不是发善心。 事实上,她同样极为愤怒。 豆芽是村集体共有财产,不属于韩广个人。 被贾商拿金钱一诱惑,他就能把全村的命脉给出去。 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若是有人来查我的底细,那韩广是不是连我卖玻璃珠的事情,也告诉别人?! 可在愤怒过后,韩盈又快速的冷静下来。 贾商的做法,太可疑了。 他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把韩广卖了? 来看他们怎么清理叛徒? 搞笑呢。 若我是贾商,威胁他给自己探听怎么制作土炕,拿到技术再走不更好吗? 何必得这么大劲儿‘装好人’。 除非—— 他就是要村里人愤怒起来,在群情激奋下,杀了韩广。 “这是个圈套。 韩盈冷静的说道。 之前,周户曹帮自己解决龚贾商那次,她去过掾狱,那里的吏目贪污起来,可毫不手软。 贾商若是串联了他们,以杀人的罪名缉拿村里人下狱,再将其转为奴仆后买下,用这样迂回的手段来获得火炕的技术,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现今规则是民不告,官不纠。可若是有人告,那杀人就要偿命了! 韩盈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听完,所有人都表情呆滞起来。 村里的这些人,一辈子除了服役,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县城根本没去过,平生遇到过最大的骗局,也不过是乡下集会时,有人拿坏掉的粮食工具牲畜什么的坑自己。 他们哪能想到还有这么狠,一环套着一环的圈套? 就连认为自己上过战场,见过世面的韩粟,也把嘴巴张成了o型。 他忍不住反驳起来: “这怎么可能! 韩盈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说了,我要是贾商,倘若真有良心,那就拿着豆芽吓唬韩广,说要找牙叔告发他,在韩广吓的不行的时候,再说说好话,软硬兼施逼着他去学盖火炕,等他学会了教给自己,拿着技术再去别的县城卖。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真害了韩广,可他不这么做,而是把韩广干的事告诉牙叔。那钱、人,他都亏了,你们要是贾商,会这么干吗?! 亏钱的事儿,谁会干啊。 听懂的人纷纷点头,又很快反应过来: “不对,是贾商要害我们! “太狠毒了! 有人忧心忡忡的问道: “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什么都想不出来的,赶紧把目光投向韩盈: “月女,您给出个主意吧? 他这一说,众人立刻附和起来: “对,月女,您赶紧给出个主意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