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迦叹了口气,他是想把莲花变大一些,但他现在实在是做不到。 诚如青年说的,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实属无奈。 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阖上眼睛,不再看对方。 百里辛打量着对面的男人,虽然眼睛阖上了,但眉毛却轻轻皱着。 嘿,老天爷哟。 难怪你让我变成狐狸,原来是在这儿给我留着呢? 之前是我冤枉你了,你真给大好人。 梵迦眼睛紧闭,身体也暗暗用力,绷紧了全身。 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感受到来自百里辛的热度。 或者说,即便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来自对方的热度,不降反增。 明明中间还隔着棉质僧服,他却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对方的细腻和温度,还有那有些受不清道不明的触感。 不想让青年发现自己的狼狈,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念着清心普善咒。 就在他念到第二遍的时候,一股带着酥麻和滑腻的奇异感觉忽然从伤口的位置钻进去,像一只野兽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往脑门里钻。 梵迦瞬间睁开了眼睛,仓皇地看向自己的肩膀,就见青年将身体整个贴着自己,脸放在自己的伤口前,正在温柔地为自己用舌头清理伤口。 嫣红的舌尖卷走了血液,又抚平了有些细密的伤口。 他清理得很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百里辛动作的瞬间,梵迦脑海中“嗡”地响起一声闷雷,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脸上更是有火焰开始疯狂蔓延。 青年缓缓抬起了头,一双眼睛静静扫过和尚的锁骨,又落到了和尚的脸上。 在和尚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中,青年缓缓开口:“大师,你的法杖顶到我了。” 法杖? 和尚愣了一下,下意识去看百里辛的脖子。 青年的脖子上,铃铛好好地悬挂在那里,并没有离开。 可随即,他感受到百里辛的移动,瞬间明白了过来他的意思。 脑子又一次炸开。 他有些慌乱,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因为紧张,他说话都变得有些口不择言:“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青年眨了眨眼睛,“你没有吗?” “对,我没有。”梵迦说完,很快又快速摇了摇头,“不是,我有。哎,我……” 青年认真看着对面已经招架不住的男人:“你有没有,自己还不知道吗?支支吾吾的,到底有还是没有啊,还是你需要我帮你看看有没有?” 梵迦脸“轰”地一声,彻底炸成了绯红。 他嘴唇微微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