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混蛋!都怪你,别让我逮到你!” “嘎嘎嘎——” “看来你好像完全兴奋起来了——” “让我来带给你极致的快乐吧——” 发泄式的咆哮并没有驱散周遭逐渐侵蚀的恶意,反而让行凶者变本加厉。 有什么东西抓采着医生的头发,将他摇晃的脑袋瞬间固定在了一个微微扬起的角度。 视线不得不因此看向前方,医生眼睛圆睁,瞳孔飞快地震颤,眼睁睁看着攒动的鬼魅蜂蛹逼近。 它们扭动着早就不成人形的身体,只有零碎的几个部件可以辨别出人类的特征。 细细碎碎的鬼魅声音仿佛耳语,密密麻麻地包围在医生的四周。 残忍的杀意让这片空气都变得焦躁和压抑,医生脸色涨红,他大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企图缓解缺氧的痛苦。 恐惧的眼泪混合着鼻涕从扭曲的脸上不断滑落,让他原本俊美优雅的五官变得狼狈且凌乱。 医生不断发出绝望恐惧的痛哭。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谁来救救他,他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医生这撕裂扭曲的表情不仅没有获得这些恶灵的同情,反而让行凶者越发蠢蠢欲动和兴奋起来。 它们疯狂地大笑着、尖叫着,嘲笑着受害者的无能,蔑视着受难者的软弱,享受着跪拜者的哀求。 它们生而为恶,即便是死后,也从未悔改。 即便被正义逼迫在了如此狭窄的隧道中,苟延残喘之际也不忘聚众狂欢。 恐惧和绝望让感官放大了数百倍,头皮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尤其是冰冷的锋利尖锐物体划过的地方,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饱受凌迟腕骨之刑。 医生疼得直翻白眼,口咽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来。 极端的痛苦下,意识反而越来越清晰,他感觉自己的头皮好像被人一寸寸地切开了。 “咕叽,咕叽,咕叽……” 粘稠混乱的搅动声音在脑壳头骨里回荡着。 在这绝望的痛苦之中,医生居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件往事。 当初在抓到这个变态杀人狂的时候,凶手正在行凶的过程中。 当时他剃掉了受害人的头发、用电钻凿开了受害人的脑壳。 受害人没有死,也没有昏迷。 犯人用了某种精神类药物,让受害者的精神力和感知力放大了数倍。 所以即便受害者早已经疼得催心刨肝,依旧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他们找到现场的时候,受害者满身狼狈、丑态毕露。 呕吐物、排泄物全都粘连在身体上。 在看到他们出现的那一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