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坐在大哥腿上,娇滴滴地跟二嫂聊天。 一看见秦辕来了,几个人都很是欣喜,连连差人给他端凳子上点心。 “刚本想叫你来着,却还睡着。”秦焱给秦辕倒了茶,招呼他坐下。 秦辕脑子嗡嗡响,总觉得…现在……不太合适。 还是静姝先看出了秦辕这魂不守舍的异样,挥退了下人,拽着秦辕坐下。 “怎么了辕儿?”秦焱也看出不对,瞬间换上了个严肃的表情——秦辕这模样明显是有心事,或是吓着了。 思忖许久,秦辕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还请…大嫂…先回避一下。” 昱冉毕竟还小,这种事情秦辕实在不想让她听见—— “什么嘛……”昱冉有些不开心,拽了拽裙子,噘嘴从秦征腿上下来,碎碎念道,“旁人都听得,就我听不得…小辕儿偏心,哼。” 话是这么说,昱冉倒也不会怪他——只是牢骚还是要发的。 秦征过去哄了几句,把昱冉先送到侧卧。 他看秦辕表情如此严肃,还特意支开了昱冉,便觉得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别兜圈子了,辕儿。”秦焱道。 “就是啊,发生了什么你说嘛。”静姝攥紧了衣角,道,“你别吓唬我们啊。” 随即,还及人反应过来,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秦辕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叁人惊愕,秦焱离得最近,刚想伸手去拉他起来,却被秦辕拒绝。 “昨夜,我醉酒强暴了个姑娘。” 秦辕说得极慢,一字一句,直截了当,没有丝毫辩解。 秦征秦焱还有静姝都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秦辕低着头,跪得端正,道,“请各位哥哥嫂嫂将我绑了送官,杖笞也好,绞死也罢,秦辕认了。” 攥紧了拳,秦辕愧到极点。可他知道纵使再悔再愧,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任何借口。 “只是秦辕不能也不配再为父母养老送终,还请兄嫂转告二位大人,将秦辕从家谱中除名,我不配为秦家血脉。” 秦征跟秦焱一时语塞,辕儿平日里在外虽说举止是风流了些,可绝不是这等作奸犯科之人,更妄谈做出此等畜生行径的事情。 “辕儿先别着急,仔细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静姝最先冷静了下来,她自幼跟着师父,学了不少看人的法子。这人是好是坏,根儿是如何,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静姝知道秦辕绝不是坏人,秦王爷自己本就是个极克制正派的人,秦夫人又知书达理善恶分明,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秦辕——或者说秦家的这些小辈,都不该是会作奸犯科的恶人。 怎么现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