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可能会有点疼。”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往她抬起的双腿间低下头。 姜榆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感受到私处钻入冰凉的器具。 确实很疼,她手指紧紧抠在床单上,没有一处神经是放松的。 “好了。” 下身一松,干涩的疼还作用在脆弱的洞口处。 她起身穿上衣服,医生把几根塞了棉签的管子递给她,“给三楼化验科,然后去抽血,报告出来后拿过来。” 姜榆道了声谢,接过她开的单子。 工作日的医院并没有想象中的门可罗雀,仅仅是抽血边的座椅都满了七七八八。 姜榆要等的报告最晚的还要一两个小时,她决定去医院的院区里散散步。 刚出电梯,姜榆就撞见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尽管她捂着半边脸颊试图绕过,却还是被厉砚逮了个正着。 “生病了?怎么来医院了?” “为什么来医院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她小声叨叨,愣是不敢大声骂出来。 “什么?”厉砚侧了下试图听清她的声音。 “没什么,你怎么也在医院?” 姜榆放下手,不太自在的撩了下头发,眼神四处飘荡,一下也没在他身上停留。 “我来换药。”厉砚抬起昨夜被划伤的手背,“一个人在酒店换药不太方便。” 这句话她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在卖惨? 姜榆不太确定,皱了一下鼻尖反问:“今天不上班?” “嗯,辞了。” 厉砚自然的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检验单,直接往大厅打印报告的机子处走。 姜榆愣了一会儿,只得跟上去。 “好端端的辞什么职?你不才回国吗?” 住那么贵的酒店,没工作能支撑得起这种生活水平? “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氛围和人际关系让我有些不自在,就比如昨晚迎新,去的酒吧很吵,我不喜欢。” 厉砚取出一张报告,机子上显示还有三张报告单未出结果,他没有第一时间给她,而是对着上面有箭头的指标仔细看。 “只是很吵?”姜榆很鄙夷,吵归吵,美女照样摸,尤其是露胸露屁股的。 厉砚转身看她,挑起个了然的笑,“还有些很恶心的东西到处飘,要不是看到你在找人,我都不会坐下来。” 他柔和下眉眼,甩了甩手中的单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错乱的回应,“所以昨天你不理我,是以为我很脏?” 他的大拇指压在白纸上,手背处突兀的青筋盘成几道山丘,错落在皮骨之间。 姜榆突然想起高一那年的新生代表大会,厉砚作为高二学长,又是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的全校第一,被迫上台给新生加油鼓励,传授学习经验。 那时候她站在操场最边缘地段,没戴眼镜,视线里只看到一个细长且模糊的影子走上主席台。 他的话不多,声音也带着点变声后独特的风格,很有力量感。 发言结束后,他往下走,正好沿着她这侧道路退场,讲台上校长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顾着看他踏在烈日骄阳下,一步步朝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