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映入眼帘的一颗硕大的金色东珠。 大约有鸽子蛋那般大,光泽细腻润滑,没有任何生长纹路,完美无缺。 宁晏当年在泉州看着外祖父做生意,也是见过一些好货的,便知这颗南珠很罕见,否则也不配让燕翎郑重其事拿出来。 燕翎一如既往面如冰山,宁晏摸不准他是何意思,笑着将锦盒合上,“是很不错。” 燕翎气归气,自那日之后,也在不停反省,她昨夜那般配合,今日便特意寻来这玩意儿,想送给她,算是对她心意的回馈, “喜欢便拿着玩。” 宁晏便知是赠给她的意思,上回给她一万两银票当家用,今日是头一次赠礼物给她。 自然是高兴的。 尺寸这般大又如此完美的东珠,价值不菲。 宁晏又打开盒子细细把玩一番, “多谢世子爷,这东珠回头可以镶嵌在头面上,显眼又好看。”她语气里带着轻快。 燕翎见她真心喜欢便满意了,不枉他费一番心思。 心想,宁晏什么时候能喊他一声夫君。 他想听。 第22章 夜里燕翎回来的晚,宁晏小憩了片刻,精神正好,念着那颗东珠的情分,便亲自伺候他洗漱更衣,总算服侍他上了塌,夫妻俩如往常一般没有过多的言语,若说有什么不同,便是燕翎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直白。 宁晏昨夜配合他过了那关,今日便歇了心思。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有些食髓知味。一回生二回熟,野心一旦被撩起,如芳草燎原,就像是窥见了新天地,带着猎奇的心理,原先不好意思探触的地儿,如今都成了他掌中玩物。 她被撞得骨头散架,仿佛有那深埋在骨子里的本能的东西被他挑了出来。 夫妻俩全程鲜少有眼神交流。 只宁晏不经意瞥上一眼时,那厮身上披着衣裳,衣冠楚楚的,甚至还有几分纤尘不染的模样,偏生做着这样的事。 违和得很。 结束后,燕翎先洗,宁晏恹恹靠在圈椅里,吩咐荣嬷嬷换干净的被褥,如霜看着主子有气无力的模样,心疼得紧,等燕翎出来,如霜连忙搀着她进去沐浴,这头荣嬷嬷悄声退下,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又熏了沉香。 如霜替宁晏擦洗时,发现多了些红印,却也不难消,想起前个儿后罩房的鑫嫂子脖子上嵌着两个明显的红印,她只当是蚊虫咬了,后被人取笑说是家里男人弄出来的。 “好在姑爷没这个嗜好。”否则多丢人。 宁晏哭笑不得,总觉得那得是很亲密的关系才能做,燕翎又不爱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他现在就是满足身体上的蕴藉而已。 回到内室,夫妻俩依旧各睡各的被褥,安静如斯,仿佛刚刚那般激烈的人不是他们。 到了次日午后,荣嬷嬷想起购买宅子一事,心疼地跺脚, “姑娘,林管事那头带来消息,说是宅子的东家回来了,如今咱们不用走,这宅子自然也不用买了,就是那一千两定金银子怎么办?” 宁晏闲来无事学着插花,手里正拧着一珠金黄的贡菊,金灿灿的花瓣一晃一晃,映得她雪肤尤亮,顾盼生辉,“不必退,干脆买下来!” 荣嬷嬷吃了一惊,“买下来?那咱们手里的银子可就花光了!”那宅子不小,园林不错,地段又好,得要五千两银子,上回给燕翎买古董花了五千两,如今手里也就六千两存银,若买下宅子,就只剩下一千两银子花销。 宁晏将菊花往绿枝里一插,端详片刻道,“无碍的,我现下没有要用银的地方,再说了,那地段的宅子,将来转手也不会亏,若是毁约,白白损失一千两银子才叫亏呢。” 如月帮着她将多余的枝叶给扫落在篓子里,宽慰道,“嬷嬷,您就别担心了,世子爷此前不是给了一万两银票给主子,主子有钱花。” 荣嬷嬷剜了她一眼,“那一万两银票可不能随便动。”又想着如今宁晏与燕翎圆了房,日子安安稳稳的,即便真花了想必也没什么,哪个男人挣了钱不给妻子花,便将这桩抛诸脑后, “那老奴这就去m.XIApE.CoM